害,就是名声上有损。

江雪和徐氏听后,心里都暗暗放下心。

官府定罪,李书吏革除功名,罪魁祸首,逼良为娼,处以绞刑,现已经行刑。

江德林他孙子,共犯,杖刑一百,衙门人看不起他,都是使劲打,还没打完,就咽气了。

一家子替他收了尸,带回村里,非要葬在江家祖坟,还要入宗祠。

江六爷带领其他族人天天在祖坟堵人,闹得村里人尽皆知。

江雪走在田埂子上,寻找一种名为“茵陈”的草,这种草只在春分前后有,过了清明就变成另一种植物,就是“白蒿”,等在到了夏至日,这个草就会变成干巴巴的柴草。

“诶,小姑,看,就是这个,灰白的小草。”

江雪发现这东西真就是连着长,一找一大片。

“小雪,这不就是草,真能炒茶,能卖出大价钱吗?”

江禾一边摘,一边不解问。

“能炒茶,但是价钱不好说,到时候看茶商怎么说。”江雪想起伊设堂,那个茶商最近经常给她写信,好像是在家闲的没事做一样。

“江禾姐姐,我奶说郭婆子找媒婆到你家说亲了,真的吗?你可不能答应,别忘了去年他在村里骂你的事。”

吴鸣过了一年,身量变高,说话开始学着大人那样会绕弯了。

江禾听后一点不骚的慌,反而厉害吴鸣:“你每天都是从哪听来的这些话,我比你大这么多,你应该随小雪叫我姑姑,现在连我的亲事都敢掺和,你是我们家的人?”

最近村里传江禾一个大姑娘跟吴家半大小子,整天粘粘糊糊不像话。

江禾心里把吴鸣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他光着身子的时候自己都见过,只是现在这孩子说话确实不像话。

吴鸣被江禾突然的态度吓到,平日里温柔的江禾姐姐居然会变成这样,他是有私心,他就是喜欢跟在江禾身后。

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跟江禾姐姐亲近。

吴鸣从地里站起来,面红耳赤,害羞赌气的看着江禾,然后转身大跑离去。

江禾急得起身,嘴巴要叫又不叫,随即又开始蹲下身子干活。

江雪左右看看,不知道刚才突然发生了什么,倒像是小情侣吵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