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周若水看向一旁,窦氏正安慰一名坐在一旁低低哭泣的女子,时不时向周若水投来一抹得意的神色。再看宇文潇阴沉的脸,周若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若水眼底闪过一抹寒光,窦氏见着周若水来了,眉眼间颇有不平,带着一抹逼迫的说道:“既然王妃来了,臣妇也不说别的,直接把这事儿摊开了说。刚才我这侄女喝多了酒有些醉,臣妇便请侯夫人准备了间厢房让我这侄女休息。只是谁都想不到,王爷竟然闯到了房间里,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侄女的身子毕竟被他看了去,女儿家的清白可是最要紧的,王妃此时便表个态吧。”
表态?这是在逼迫自己让她入门吧?周若水冷冷一笑,看着宇文潇问道:“王爷的意思呢?”
宇文潇眼底闪过来自心底最深处的厌恶,他看了一眼庆国公府的人,瞧着他们眼底露出的愤恨,知晓今天是窦氏借着他们的地盘往王府塞人了……
可窦氏也不想想,他宇文潇是什么人,怎能受人威胁!
“这个女人本王可没瞧上一眼,世子妃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什么阿猫阿狗就往我定王府塞?”
宇文潇一席话将窦氏姑侄说的满面铁青,小窦氏更是羞愤的要死,眼泪是真的流了下来,伤心不已。
“世子妃,你当真确定窦姑娘被我家王爷看了身子?”
周若水却在此时缓缓开口,窦氏姐妹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窦氏连忙说道:“这是自然,臣妇岂会拿妹妹的清白说笑…”
周若水点了点头,淡淡道:“那就一碗药灌下去一了百了了吧…”
周若水一番话说得屋内的众人皆是一震,小窦氏也停住了抽泣,完全被吓在了原地。唯有宇文潇面上带着浅浅笑意。
窦氏脸色一变,连忙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周若水看向窦氏二人,眼底闪过一抹讥讽,浑不在意的开口:“既然窦姑娘没了清白,自然要把她抬进王府。不过,本妃知道,世子妃不过六品官家庶女,兄长只是个七品小官,这窦姑娘就算进了王府,也只是最末等的妾,上不了皇室宗碟为侧妃。”
周若水缓缓撕开窦氏最为耻的家世,二人面色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既然只是个妾,连侧妃都算不上,本妃就算打杀了又如何?”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天的事情蹊跷,且小窦氏让宇文潇厌恶不已,根本不可能为她做主。
可周若水的话,让窦氏万分恼恨,不甘的继续说道:
“王妃如此善妒不许王爷纳妾,如此不贤德,又何以当的起王妃的名分。”
话音一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窦氏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丢在了地上,“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谁给你的胆子辱骂本王的王妃?你当本王不敢杀你?”
宇文潇散发出浓浓的杀意,那双如鹰般的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窦氏,仿佛她再说一句话,宇文潇就会冲过去直接将她了断。
小窦氏吓坏了,从椅子上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其他人却是撇过头当没看见。谁不知道,定王极其宠爱定王妃,与定王妃作对,那便是同整个定王府作对,说不定还要拉上龙椅上那位帝王。
窦氏吐出一口血后,惊恐的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宇文潇厌恶的看了一眼窦氏,小门小户果然生养不出什么有眼力的。做了多年的辅国公府的儿媳,连人都看不清,无用至极。
“来人,把世子妃与窦姑娘丢去辅国公府的人身边,告诉他们,本王此生唯王妃一人,若再有不长眼往本王身边塞人,本王便让她有来无回。”
宇文潇一说完,便有贴身侍卫进来,一手拎一个,将窦氏姑侄送到了辅国公夫人身边,当时,辅国公夫人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