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哈哈哈哈,没力气了吧博丁顿?这样可不行,这么点体力以后可怎么伺候雄主啊。”

“你别说,他肯定是没有虫要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的话和他们的声音一样恶劣,柔软的水流并不能帮他们尖刺的声音变得润滑,在水中一样只能发出刺耳的声音。

虽然言语内容不同,但总体来说和那些流走在狭小巷道里调戏落单少男少女的流氓没什么不同。

胥寒钰面具下的脸有些不耐,眼神看着那几个虫族的喉结,目光如精准又细密的手术刀。

那些没品的做法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这几个虫族的声音太难听了,还追在后面和甩不掉的牛皮糖的一样,简直是跟在身后只知道发出尖刺的嘎嘎叫的坏掉的机器。

能不能修一下啊。

“说的好像你们几个有雄虫要一样。”已经懂得了虫族水中发音方式的胥寒钰开口。

虫族在水中比起声带的震动更多是用声波的方式发音,更少依赖自己是声色,更多依赖身体本身的声波波色,胥寒钰的声波透过面具的掩饰功能,一样显现出他身为雄虫独有的魅力,一时间开口的几个虫族都闭了嘴,眼神古怪地看着他。

“走吧,还请要带我去看看王鲸。”不再理会那几个虫族,胥寒钰叫了声博丁顿。

博丁顿在胥寒钰的催促中回过神,他无意和这帮小虫舌战,也不希望身边的虫族和那批虫牵扯过多,但胥寒钰开口的瞬间他就忘了这些。胥寒钰的声波比起说话的内容,更有存在感的是会吸走雌虫的心魂的诡秘波长。

“啊,好。”战虫有些充楞地回答,往下潜去。

被胥寒钰的声波秀一脸的几个雌虫则在原地呆愣了很久,目送他们下潜,一个才小声的问:“我们……还下去吗?”

他问完才觉得自己的问题真是愚蠢,为什么不下去?

头目也是一脸嫌弃,咒骂了一句,让大家跟上。

“什么啊那个家伙……”

“可能是修波音的。”

“博丁顿带着修波音的虫干嘛?用声音让王鲸送出分泌物吗?”

几个虫自问自答自推自骂。

“刚刚为什么要提博丁顿没有雄主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