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屁股,趴在地上对着屋子里的监视器撅起腚,喃喃到:“主人……”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和他精神域里的安静如出一撇。

细密的丝线悄咪咪地触碰域里被打下的烙印。细小地缠绕碰触,轻轻纠缠。

但那些粗硬的痕迹并没有对细丝惩戒,没有对它们的触碰苛责。也没有奖励。

“主人……唔……”

噗。

对着空气的屁股喷出一股液体。两边饱满的臀瓣一缩,随后它们就被里面饱满的卵撑开。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别不知名力道挤压的卵体争先恐后得喷出来,粘腻的水喷得到处都是,呼啦啦一片的喷洒里那些卵弹到地面上,坎贝尔的身上,他的嘴边。

“唔哈……主人……呜呜……胥…………”一边产卵一边喷水的雄虫哭泣着瘫软在地上,抽噎地像是痉挛的雌虫。

完成了使命的生殖腔渐渐回缩,挤压出雄虫最后一点淫液。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阿”

噗呲。

贝贝翘起的臀瓣里,最后一点水花也被紧缩的肠道挤出,在屁眼外飙出一道小小的高度。

颓然倒地的雄虫终于挺不住,落下撑不起来的腰肢,湿着屁股一身粘腻地躺在到处都是淫液肠水的卵里。一颗颗并不迷你地卵簇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