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雄主的一个雌虫去肏另一个雌虫,带的意味就恶劣了太多,雅的眼里才会流出这样悲怆的祈求。

但残忍吗。

胥寒钰拂开雅光芒都黯淡了些许的发丝:“雅不想就算了。”

“唔……不……雅呜不想……主人…………”

埃克斯塔的眼光没有往那边看去,他认真调动胥寒钰的性致,在内已经发出许久粘腻的叫声后许久在轻轻跨到胥寒钰身上。

他连坐下来的动作都轻柔缓慢,仿佛温水煮青蛙。因为雄虫不喜欢,所以需要奴隶如此轻地靠近。

他的主人准许了,说这是埃克斯塔的节奏。埃克斯塔可以用自己的节奏伺候主人。

“嗯?他坐下去了啊~”内抬起腿,柔韧到一个地步的身体张开,含着主人的阴茎向埃克斯塔那边转去,细嫩的黏膜肌理搅了主人一圈,“嗯,主人可以看看他的穴和内的穴哪里好了。”

“不过没什么可比性吧……内的生殖腔可是相当鲜嫩多汁的。你内想流的话可以一下子流出这~~~么多的水哦,雄虫。”

湿软的肠壁与雄茎摩擦,忽然流出的淫液带着某种莫名的芳香,或许与任何香料都无关,也不是雌虫未满足时的精液那种勾引雄虫的荷尔蒙,而是某种确实让虫心情愉悦,却又不会感到强制牵引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