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不安地寻找救赎。
胥寒钰的阴茎才抵上穴口,往里面塞去。
他的效率极高,是打定了主意插在里面再多发挥。
龟头挤入里面,凿开后穴,混着雌虫分泌的润滑液塞进去。
第一次,在异状态下被雄虫插入。
药剂的力量席卷了雌虫的精神域,剥夺了一直精准工作的意识,换成了简单粗暴的痛苦和舒适两种大感觉。
雄虫的存在就是舒适,能驱走疼痛,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泉里。
雄虫的离开就是痛苦,像是一望无际的黑暗里四面八方从毛孔入侵的苦楚。
雌虫的身体软了下来,为雄虫打开肠肉,讨好地蠕动按压肉柱,被不甚在意地使用着。
这些都不过是预热。
判断时间到了药效完全发作的时候,胥寒钰才开始发力,他顶住雌虫的前列腺位置,按着节拍抽插。
雌虫的身旁有一个红色的状态条,三分之一的红色在向上攀爬,只要找对了节奏,它就会爬得很快。
是这个奴隶最喜欢的挨操节奏。
不过两三分钟,红条就过了80%,雌虫软绵绵的,在药剂的作用下只知道在雄虫的胯下发出无限享受的声音。被推到巅顶。
犹然记得不得在雄虫面前射精的教训,红条急转而下,身体因为忍耐而绷紧,含着肉棒的后穴夹紧了里面的肉柱几乎僵硬。
在这样的状态下,斯恩被生生操到干高潮。
只要节奏对,位置准,要奴隶高潮奴隶就必须高潮,哪怕忍耐到绝不射精。
颤抖的身体彻底软在胥寒钰面前,雌虫的精神域瞬间为胥寒钰打开。
只要他想,他现在就可以为这个雌虫烙下烙印,变成自己的私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