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恩会痛,有时会压过快感,但他还是要催促。
被灌满的雌虫鼓着肚子躺在地上,汗水泌湿了他白皙的皮肤,偶尔有珠子在摩擦晃荡的声音从他的小腹内传来。他大咧咧地张开腿,向他的主人展现私处,被扩张,入侵,插入金属爪。粘膜被撑开,露出敏感的内里,一阵风就可以让它们乱颤,它们的主人却在催促着侵入者快一点。
胥寒钰不太在意地笑了笑,无视奴隶不够尊敬地言语,用胶刷将药膏细细刷上。
“哈啊你……你又刷什么啊!要进快点进!!!!唔!”
嘴硬的奴隶屁股却很诚实地摇摆起来,一个不小心收缩的肠壁挤到了生殖腔里的卵,他就发出咕噜一声,死死咬住嘴才没有哭喊着祈求高潮。
可恶,明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还玩那里。
生殖腔里满满当当的卵本就在相互挤压,再加上前穴被置入的半拳大小的珠子,身体里鼓鼓囊囊的,确实不方便动作。
更何况那里过于敏感,珠子的晃动就很容易让雌虫高潮。可惜射精的管道被占用,占用交接口的输尿管还在被细密地玩弄。
嫌弃也是真的。要斯恩自己下药能猛很多,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光正式灌药就灌了两会,再慢的药效也该发挥了,还在这里细细密密的涂。要斯恩来吃了嗜虐药玩破了又何妨,大不了医疗舱里死死养个一个月,一个月后出来又是一条可以用的阴茎,到时雄虫想怎么玩还能怎么玩。
当然,胥寒钰不会那么做。斯恩脑中的手法是暗帝高级会员的模式。他们重金购入奴隶玩物,不知轻重,没有把控,随心所欲,玩到 奴隶毁坏,再交给暗帝治疗;治得好的继续用,治不好的报废。金钱和医疗都是强大的仰仗,但从来不是暗帝的调教师们最大的仰仗。毕竟那种反复破坏再修复的奴隶,从来不是暗帝最拿得出手的成品,更不是胥寒钰的作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上的雌虫高高挺起腹部,双膝并拢紧紧夹住腿间的手。
斯恩不敢催促了,他猜得出身上的药剂是什么用的,猜得出到时候雄虫的阴茎会插入自己的雌茎,所以他在没有被雄虫进入之前敢催敢叫。但刚刚那一下,不过一根手指就差点让他的意识飞走再也回不来,他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承受得住主人的使用。
胥寒钰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晶莹的液体包裹在他的指腹,他瞥了一眼乖顺了很多的奴隶继续做自己的扩张。
这时候斯恩的嘴就乖了,会呜呜咽咽的叫着,乖乖地摇着腰,学会了用这种婉转的肢体动作祈求雄虫的疼爱而不是他那张硬邦邦的嘴。
“主人……可以了……用吧唔……可以用了……”
扩张到三指宽的圆,雌虫的雌茎变成了一个长长的生殖道,供到雄虫的面前。斯恩软软的叫着,漫长的调教把他揉捏软了,另一方面他确实是体力不支。
雄虫这才抽出扩张器,让它慢慢抽离,被玩得湿漉漉学会分泌润滑液的粘膜虚虚合上,下压,对上雄虫的阴茎。龟头对着龟头,雄虫的伞状一点点顶入奴隶的冠状沟,逼开被反复涂药扩张的尿道。
“哈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