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弹跳在胥寒钰的意料之内。

雄虫有力的手掌压制住了胸膛,五指对不堪承受的宫口进行了扩张。群7ˉ6*1看

陷入一指指尖都会让雌虫弹起来的地方被迫含住了三根手指,并且被更残忍的入侵。

“唔……”

反复按在胸膛的手是抓住了脖颈,斯恩发出了近乎窒息的呜咽,嘴角几乎有白沫溢出。

“唔”

但他还是被残忍地塞进了整个手掌。

医虫叫起来,生物的本能让他不顾会不会拉扯到自己剧烈地扭动,企图逃离施虐者的操控。

可雌虫的身体,其实很容易安抚。

一点雄主的气息,一点精神域的微风,就可以让他们承受住惨烈的淫虐。

泪水从医虫的眼角流下,医虫却乖乖躺回了位置。

“别哭,”胥寒钰轻轻抹去奴隶眼角的泪水,“会给你奖励的。”

说完,那塞入宫口的手指猛地抽出,伴随哗啦啦的水声和雌虫完全弓起绷紧的身体,房间安静了许久。

这就是痛苦快感改造药剂,不到三成……现在可能堪堪两成的药效加上之前极致的经历,就会让受体的神经组织记住如何获得痛苦快感。如何在痛苦里快乐地高潮。比如第一次就被拳交,被手掌开宫口,然后还被这样猛烈拉拽,却在雌虫意志外激烈地潮吹。

之后会慢慢在意志内的。

斯恩还不熟悉自己新的身体反应而已。

过烈的刺激让斯恩暂时失了神,下一次拥有意识的斯恩看到主人摘去了他的口塞。

它确实硕大地夸张,黑黝黝的物件包裹了唾液油光发亮更显得狰狞。所以它才需要那么多束缚带绑在脑后下颚,把东西狠狠塞进去。

被玩具长久扩张的喉口沙哑,斯恩勉强吞咽了几下:“谢谢主人的奖励。”

“不,”胥寒钰告诉他,“你的奖励不是这个。”

此时雄虫的手正悬在雌虫的眼前,其中一只从手指到手腕都包裹着粘腻的透明液体,并且顺着手臂下流。那是一双宽大的手掌,就像它平时能给予的抚慰一样。因此,被它塞入过的地方还仿佛承受着不能忘却的填塞,又仿佛透着风。

斯恩纤长的睫毛颤了几下,罕见的没有出声。

偏偏他的主人用右手打了响指。快速滑动的手指溅出了水花,有一些破散的水珠弹到了斯恩的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骚气,又或者仅仅是他的错觉。

一颗珠子飞到雄虫的手心,有半拳大小,表面圆润。他的主人又露出了斯恩熟悉的微笑:“这才是你的奖励。”

斯恩熟悉这个微笑,他给自己不喜欢的家伙帮忙的时候提供计算繁杂五十倍但确真有效的解决方式时有类似的气息。

圆滑的珠子放到了穴口,慢慢撑开两瓣伤痕累累的穴肉,塞进同样红肿的穴口。

清醒地被不是主人的东西入侵扩张真的不是什么好感觉,哪怕对方还没有狰狞的凸尢或者高速的震动,凶残的电流。

医虫仰着头,趴开腿,回忆当初制作药剂时信誓旦旦能得到主人宠爱的自己,一边感觉东西慢慢侵入并且碰到了穴口。

斯恩似乎叹息了一声,但声音太轻微了所有又似乎没有。就见他硬是坐了起来,虽然身体还因为虚弱晃了两下,还是及时离开了胥寒钰的手,伸进去的手滑出了一点,最宽的掌根卡在穴口。仿佛被拉扯内壁的不是自己一样,斯恩扯出蔑笑:“不行了,所以到我就用用这种东西?”

被言刺的雄虫并不在意,手腕微转硬是拖着斯恩回来把球推了进去:“你想要我宠你?”

“想啊,比如直接在我生殖腔里内射。”

珠子已经挤开了宫口,一点点被顶入。医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