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恩想把他当做一个好用的工具虫,却不知道当了工具多年的胥寒钰,在一个工具的位置上做到缺一不可的手腕。

所有的细针被取出,雌虫窝在胥寒钰的怀里喘息,又不满地扭动。

胥寒钰看着书,用温柔的声音解释医理。讲他如何确认这个药剂的量,如何用其他手段代替直接的肉体交配,将这样的选择百利无一害的效果。就是不讲现在的斯恩在求什么。

欲求不满的雌虫用后穴摩擦雄虫的肉棒,委屈地说:“说好的……”

胥寒钰停下来:“说好什么?”

“说好可以操我的……”

他还以为现在的斯恩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但其实保持了一部分记忆是吗。那么离开异状态后保持现在这个状态的记忆可能性也会很大。

听起来很容易跑走啊。

毕竟从交易条件来看斯恩是一个很想随时抽身的雌虫。

心里打定主意打上标记,口上却说:“不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