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又怎么样。贝贝挨不住,还有主人。贝贝是主人的贝贝,贝贝又不是一个虫。出了事贝贝就去找主人!还可以让主人多关心关心贝贝!

坎贝尔打定了注意,几乎有恃无恐地拿着药剂哒哒哒跑到了胥寒钰身边。

他也不管主人身边还有宠物和奴隶,腻歪歪地黏过去,操着甜甜地嗓音献宝一样地举起自己手上的药剂:“主人主人你看!贝贝有这个。”

他选了可以和主人最近的位置,雌虫的腿还是横在了他和主人之间。

如无暇宝玉,近看也没有丝毫瑕疵,反而隐隐细腻的肌肤感更加鲜明。此时那无暇的腿上染上了花纹,红色的纹路在艳粉和深红间转换,像是被恶魔锁住的白洁。

只见那膝弯微勾,面容完美润泽的雌虫从雄主的身下探出头来。他脸上完全没有和主人交欢被打断的气恼或不悦,只是拿自己漂亮的眼睛看着小雄虫手上的东西,然后说:“是……唔……呼……和主人……哈……用的……唔主人……唔的……东西吗……”

他似乎努力做出宠物该有的恭敬和懂事,但奈何实在是不堪承欢,无力在主人的使用中还和其他主人的所有物交谈。

哦,也对,他没有被打断呢。

内说着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言语,坎贝尔总觉得他比刚刚被肏得狠些。

他一开始还可以说几句话,作为宠物他懂事又乖巧,随时可以接受雄主的注意离开给其他虫,知道自己是身份不该争抢。但他懂事的话还没说完,就不得不因为主人加重的力道消散。

内似乎格外好肏,被塞的屁股流了一椅的水,染得他本就如玉如脂的肌肤宛如滴水美玉。

偏偏内的态度做得极好,话也精简挑不出错,看起来也不是在用这种态度争宠。

“主……主人……”他轻轻推着上身的雄虫,湿漉漉的屁股被肏得咕噜咕噜作响。嘴里好像要劝主人宠宠其他虫,身子却吃得盛欢,那看起来一点也没被肏大的穴口每次被雄虫的阴茎贯穿的时候都会发出顺畅的声音,听得出哪怕主人动作之大狂野那肉穴也可以含着被主人肏进来的空气把虫伺候好。

坎贝尔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内身上的纹理,他知道那是什么。是这个血显。

难怪能在雄虫都进入衰老期了还争得盛宠。这种被雄虫们代代精心培养的血统,哪怕没有觉醒,没有被开发出来,到底还是带着几分雄虫的纵容的。就是不知道尤利塞当斯雄虫知道自己养了宠了的宠物在他身边那么久都没被开发出来,换了个雄主立刻觉醒还如此彻底是个什么感觉。

坎贝尔又看向埃克斯塔。

雄虫半垂着眼,细心侍奉自己的主人。此时主人正在恩宠其他的虫,他便跪在主人身边,距离不近不远,只用唇舌舔舐着主人露出的性器。偶尔会在主人过于粗暴的动作里不慎撞上雌虫的身体,立马退开。他在做一个侍奉的工作。近侍和家虫都会这样侍奉雄主,在承欢的雌虫不是自己的时候留在雄主身边。一些近卫和战虫也会。雄虫……

被侍奉的雄虫偶尔会分出几根手指,撩开埃克斯塔的唇舌,用指尖把身边的虫欺辱个透彻。跪着的雄虫此时一双眼睛迷离朦胧,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俘虏。胥寒钰看着坎贝尔,眼神在坎贝尔手上的药剂间一转,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隔了半晌,伴随雌虫的啜泣声问:“你可知这是什么?”

坎贝尔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看向被肏到哭的雌虫,那雌虫哭起来很带感,完全是承受不住的哭泣,配合那宠物一向在这种事上迎刃有余的模样……坎贝尔摇着药剂:“是好东西。”

贝贝也想被主人肏哭。

这样明明都受不住了还被主人强硬地压在身下使用、贯穿、碾磨,不被放过,直到主人使用得畅快了才可以被放开的使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