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有雄虫饲养,但在纹路展现前无有效血显确认手法,且大多数拥有该能力的雌虫可能拥有不会激发出纹路,因此经常让雄虫失望,其血显也因此不被赐予名字。】
是一个可以遗传但难以表露的能力。
胥寒钰把自己的阴茎从埃克斯塔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雄虫粗大的阴茎拿出的时候带出了大片白浊,龟头刮过雄虫的括约肌,那里几乎不堪重负地喷射出珍贵的精液。
因为那是一只雄虫。
“埃克斯塔,”雌虫的声音温柔而有力,“你怎么可以这样浪费主人的精液呢?”
内说着从自己的全黑紧密包裹的衣袍里拿出了一个肛塞。那是一个粉红色的,极为粗大的玩具,比起日用品,它更像是特殊虐待物。内马上又把它收了起来:“哎呀,不好意思,拿错了。”
你说完放回去,从衣服内里拿出一个更大的,对着埃克斯塔的屁眼比划了一下:“嗯,刚刚好。”
说完内就把手上几乎和埃克斯塔大腿根一样粗大的东西递给了埃克斯塔的雌虫乔:“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好自己雄主啊!”
软弹的道具在放到乔面前的时候狠狠弹了一下。乔:……
胥寒钰自然没有让那东西进入埃克斯塔的身体里,哪怕某个顺服值有些过度的雄虫坚持自己可完成任何只要主人需要的行为。
胥寒钰把自己的奴隶抱起来。
埃克斯塔的龟头蹭过雌虫的腔口,向来强势稳重的雄虫在主人的怀里湿了眼眶抿紧了嘴,他的主人轻轻安抚他的脊背,并且选用了正常大小的肛塞送入了埃克斯塔的体内。
埃克斯塔的呜咽总是轻的几乎无声。肛塞撵过他被主人使用得红肿的地方,作为异物侵占属于他主人的领地,以一个道具之躯占有他的身体。
“好了。”他的主人轻声安抚。
埃克斯塔听到了,主人的似乎永远无限耐心的安抚,和那个雌虫的挑拨。
“主人,内的生殖腔可不会向这个雄虫一样含都含不好,无论主人灌进来多少内这样的贱奴都可以承受的。”那个雌虫的声音是独属于一个雄虫的,拥有淫雌的耐度和家雌的理智的雌虫。
他还在说。“主人……”
特殊的,那种雌虫可以发出的声音。
“内可是很耐肏的,那些不好承受的东西,内都可以承受。”
因为他那样的雌虫是消耗品,他的身份,地位,学习方向让他拥有外虫难以比拟的忍耐力。
和可以燃烧生命陪雄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方式。
埃克斯塔在内说话的时候默默抽出自己的阴茎。他的冠状沟刮擦着雌虫的腔口,无声的雄虫脸上露出忍耐的神色,睫毛微颤。
他转过身,张开嘴,含住了主人的阴茎。
他不在意雌虫在和主人说什么,他只是默默的,默默的,把主人的阴茎吃到了底……
喉间发出声响,雄虫把主人的阴茎吐出来,唾液延在嘴边,喉间不适应吞咽阴茎发出的嗬咔声不过一瞬,埃克斯塔再次把胥寒钰的阴茎深深含入咽喉,侵犯到深处,摩擦最里面的黏膜,无视敏感咽喉的反抗。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