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不需要在意雌虫的眼光，因为他们什么都不做，或者做了什么伤恶的事，都会有无尽的雌虫前仆后继拜倒在他们脚下，甘愿成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工具。

包括他。

斯恩知道自己早晚也会成为某个雄虫的工具。一身才学技巧，最后不过是拿来和别的雌虫比较的条件。然后在雄虫的精神力和磁场中迷失现在的价值标准，成为一个被用到抛弃的器具。

所以远离才是最好的，就像中心军区的那个雌虫，霸横无主家虫第一之位许久，最后选择了虫工繁衍。口里说着是因为心中的雄虫不愿接纳，宁可一生无雄主，真的为了什么，家虫间另有猜测。

斯恩在虫族中心，接触的雄虫也不少。只是有意避开，要多留几年意识。

在遇到胥寒钰之前。

他撑着头，笑容不怀好意。

因为胥寒钰看起来是会好好和雌虫谈条件的雄虫。

得到增幅而不认主似乎也不是很难。

说不定还能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斯恩手上有很多……很多那些材料做筹码。

看出斯恩爱答不理，就没再有虫找他说话。

白发的雌虫喝着新点的饮料懒懒坐着，在等营业时间结束。

直到食客开始密集的离去，有虫族低声告诉他，天暗的时候差不多该离开，不好再打扰。斯恩应着，完全不动。只剩下他和另一个雌虫的时候那个雌虫想带着斯恩离开的，却被告知斯恩和店主有事。

看了眼胥寒钰，得到了确认，就离开了。走之前态度好了不少。斯恩不懂规矩的新客身份换成了店主的相熟换了不少包容。

喝尽了水，准备看胥寒钰表演。

果然，这个雄虫还是一副好好店主的模样，问他合不合口味。

装。

斯恩站起来，翻过台子，站到胥寒钰的身边，几乎贴到他的身上，两张脸凑得很近，近到睫毛将要接触，雄虫身上细微泄露出的磁场很明显，还感觉得到那个精神力构成的屏障大致的形态：“书里的东西学的不错。”

说的话仿佛真真正正是在指导后者：“我可以帮你看帮你把把关。”

他的行为和禁欲的外表不符，脸上的表情也是。

邪恶的，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东西披了张皮。

胥寒钰笑着道谢，退了一步，真想是认真求学的师弟一枚，说着就要去取最近试配的药，却被斯恩按住了手：“老师那边一直认真教导你。我可以帮你看看不方便给老师看的东西。”

胥寒钰的眼神才变了，他瞥了眼搭在手背上的手。

洗去了气息的精神力席卷了这里，将门窗关好，隔离出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雄虫的眼神像是将一切侵略性包裹起来的沼泽，危险地几乎冲破最后一道防范：“哦？”

斯恩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阻，反而踱步走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前：“你的隔离做的不够完善，也就这种偏远的地方够用。”

他转过来看着胥寒钰：“让我帮忙不会亏的，当然，我也不想亏。你的作品，我帮你看。而我需要雄虫对雌虫的增幅和辅助。精神域里你随便，只要不影响虫格和我的生活。”

“生活。”胥寒钰重复了这两个字。

雌虫的声音清冷：“对，我是有需要所以来找你的，作为交换，你有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来找我，但要要不要帮看我有没有时间和兴趣。你可以下精神链接方便交流，但不能做主从链接以雄主的身份命令我马上方向手上的东西来伺候你。”

白发雌虫的口气一边，带着鄙夷：“你会用精神力做链接吧，不会就知道一个主从的对不。”

胥寒钰轻轻笑了声：“也就是我和你做精神力交际，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