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寒钰记得乔,是一个非常听话的雌虫,并且极为擅长捆绑类辅助。乔是一个很低敛的雌虫,这可能和他并不绚烂的发色有关。但他有着和埃克斯塔几乎完全合拍的气质,这可以让他在很多方面上与他的雄主非常契合,从气质上来看他契合的方向是顺服。

胥寒钰对埃克斯塔的奴隶成分多有了解。这个暴虐的雄虫对雌虫的调教方向基本都是顺服,基本没有淫堕。

此时的埃克斯塔是极为安静的,他和他的主人贴得那么近,他的意识却似乎不在这里。埃克斯塔半垂眼眸,没有看主人也没有看自己的雌虫,浓密的深色睫毛似乎帮他隔离了一切。

胥寒钰:“乔,你在受孕期吗?”

似乎没有预料到胥寒钰会问这个问题,乔看了一眼自己的雄主,回答到:“是的。”

虫族没有规律的易孕期和不孕期,他们不是受发情期控制的生物类型。他们的发情是完全根据雄虫的气息和磁场调动的。所以是不是受孕期和他们的周期无关,和他们是否能够处在一个被主人使用的状态有关。

如果雌虫不是受孕期,要么的这个雌虫的从主心处在不舒服的情况,要么就是他们的雄主处在不想让自己的雌虫与性相关的情况。

简单来讲,雌虫不在受孕期,就是他或者他的主人不想他在。以乔现在的处境,相当于他或者他雄主埃克斯塔的叛逆证据。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或者雄主,乔非常规矩地跪在了胥寒钰面前。他的言行挑不出错,动作规整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他显然经历过来自雄主严苛的调教:“我的身体正在受孕期里。如果您不满意,我可以将其消掉。”

抑制情欲和是雌虫的能力表现之一。

受孕期往往伴随着让雄虫不悦的情欲和渴求,所以在一些雄虫的手下会要他们克制与消除;一些雄虫会让他们保留但严苛制约言行。

消除自己的情欲反应是表现自己遵从程度的一种手段,因为显然雌虫们是很容易对自己的雄主产生反应的,而很多雄虫厌恶那些反应,所以为了证明自己对雄主的心思比他们的生理反更加具有决定性,他们会压制自己的内心消除那些对雄虫来说肮脏,恶心,低劣的情欲。就像他们不允许射精一样,不允许散发出那种诱惑雄虫的气息,不允许表现出自己对雄主的渴望,不允许表现出自己对雄主的需要。

那样的消除掉情欲反应的乖顺听话的雌虫。

能够近侍在雄主身边平稳公正地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不会轻易地被嫉妒和羡慕挑拨的雌虫。近侍雌虫一般都具有这样的能力。

而在中心中说起最为严苛和要求严谨的雄虫,埃克斯塔显然能够在第一列里面排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