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地被发出“哈啊……咕……”的呻吟。
两根,三根,四根,五根……
“嗯?艾斯丘你的身体看上去弱弱柔柔的,却挺能吃的嘛。”埃克斯塔。
埃克斯塔对于这位自己老相识的合作伙伴表现很感兴趣。
艾斯丘,他和埃克斯塔合作那么久,埃克斯塔却看不出这个雌虫的欲望。雌虫总是很有欲望,那种渴求和需要会被教育和礼仪遮掩,但它们总会流露出来。看雄虫的眼神,看雌虫的羡妒,看交配场景的走不动路……
班班法瑟的艾斯丘却不是。
他游走在各个场景里,提供着一些过火或过戾的商品,却从来没有渴慕。
因为如果有,大家也就不会说他是为了商业不择手段的雌虫了雌虫因为自己的性癖接触的场景事务怎么能叫为了商会的发展不择手段呢。
艾斯丘的欲望,中心里的雌虫不知道,不熟悉的雄虫不知道,埃克斯塔这个他的长期合作者也不知道。
在今天胥寒钰扒下艾斯丘的衣服,露出里面代表欲望无法安放无法遮掩的旺盛藤蔓之前,埃克斯塔都不清楚他的这个熟虫竟然有这么澎湃有扭曲的欲望。这具苍白又纤细的身体上是多么繁密的,在暗处生长的藤条。
埃克斯塔现在对艾斯丘瞒天过海的欲望极为好奇。
站在埃克斯塔旁边的雄虫衣衫半解,透露出一种事后却尚有余力的危险的慵懒,他搂着埃克斯塔,身体贴着身体,头抵着头:“在意?”
埃克斯塔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中心里无法无天的埃克斯塔了。
他有雄主,是从属。
一个保留雄虫原始侵占欲的雄虫对自己以往玩具的提供商的性、欲、癖感兴趣;和一个归属于雄主的雄虫对雄主的一个雌虫感兴趣;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
中心无法约束的埃克斯塔只有对自己欲望的直白和纵容,而世界也会接受他的肆意妄为,甚至那些举措还不能影响他被追求,被当做最被欢迎的雄虫之一。
胥寒钰的从虫埃克斯塔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