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字,却没有他埃克斯塔。

凶名在外的雄虫在胥寒钰脚边翻了个身,自己分开自己双腿用臂膀压在身体两侧,向上献出高高举起的屁股,顺着胥寒钰的用词称呼说:“主人想用什么灌洗奴隶,那就是奴隶想要的。”

被扒开的腿间饱满的臀部好好翘起,埃克斯塔很会找位置,这里刚刚好献上自己的屁股可以被X一览无余,也高低正好,可以被胥寒钰拔屌就用,也可以被一脚踩下碾磨。他确实是不在意,似乎性交也好凌辱也罢,所有确认主从的关系他都想要。

他只想要跪在胥寒钰身边的位置。不管是跪在胥寒钰身下被像一个雌虫一样肏弄,还是跪在胥寒钰的脚边被踢打踩踏。这些行为都像埃克斯塔和自己的雌虫做的的一样:是亲密的关系,从属的距离,掌控和被掌控间的交流。和那些泛泛之交不一样,和那些普通“朋友”关系不一样。

本来,他就不是为了一个“胥寒钰的朋友”这样的身份。

埃克斯塔的表现让胥寒钰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时空倒错,他还在暗帝、

大概只有在暗帝,埃克斯塔这样的奴隶才会多。

是和其他奴隶不一样的,做惯了主位的严苛会员或调教师跪在地上,展露自己标准的顺服。

像埃克斯塔这样,第一次就给了他,然后急于产生下一次并且追求长久关系的,带着真切的生涩和娴熟的规矩,交融在奴隶的身体上。

主位和从位不太一样,他们更清楚规矩,也更清楚自己要什么。选择从位的主不是很少,但还准备继续,并且把自己申请为另一个主的所属的很少。因为他们太知道自己要的什么,也知道这些东西不需要不必要的枷锁就可以得到,那他们为什么还要那枷锁呢。

但有少部分还是要的,他们需要更深入地被占有和被控制。也有的是对枷锁另一端的人的渴求。

胥寒钰脱了手套,移步到了药柜前。

因为刚刚一瞬的倒离感让他的磁场产生了一丝丝的变化。这个房间似乎多了一点来自于雄虫的承托力,缠绵地包裹着这里的空气。

这里的所有者从药柜里抽出了四只囊袋药剂。鼓鼓囊囊的囊袋垂在掌下,唯有管口因为被抽出的动态在雄虫手里轻轻摇曳。从那相互碰撞的囊体中可以看出这四袋液体的容量都不简单。

这个房间是雄虫府邸自带的道具库。

虫族系统为胥寒钰准备府邸的时候就根据药剂师X以前的踪迹和交流虫群为胥寒钰准备了一库药剂;包含中心医学批准流通的所有药,和介于药剂师X的能力提供的特殊药剂。还有……当然,中心医学院的医虫精英或者军雌将领可以得到的“特殊药剂”。

阿普尔什韦特也和这里的机械研究院联系过,这几天府邸会进行彻底、安静的修整,安排上可以流通和可以定制的“特殊工具”。

完成之后,这里的规格可能会比胥寒钰还是暗帝调教师时用多年慢慢完善的地方还要卓越。今天,这里作为临时调教室也够了。

琳琅满目的药剂放在胥寒钰面前,他看着选择了其中之四。很难描绘此时胥寒钰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熟练地叫虫胆颤。

临时调教室有考虑过胥寒钰的需要放置了薄薄的地毯,不是什么很好的料子,大概本来就准备频繁的替换,胥寒钰在那个地毯上看了一会儿问站在墙边的雌虫:“现在让你做事会影响你的录制吗?”

被点到的雌虫站直了身子,有些僵硬地说张了张口。胥寒钰已经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了答案。

“替换的地毯在哪里?”安排房子雌虫和这个雌虫是一个部门,胥寒钰有理由相信这个雌虫也知道相应的物质默认存储地点。或者说,以虫族的态度肯定会告知这个来X府邸的雌虫,包括一些用得到和用不到的东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