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斯塔,我怎么看你比我还兴奋啊?”曼德尔看起来情绪更好了,大概是被分走了一部分注意,他操弄雌虫的动作都大了些,“看起来你是会比我还更早射空啊。”

曼德尔的话在埃克斯塔抬头的时候一滞。他愣愣地看着熟识的雄虫脸上陌生的表情。

放空的眼里带着泪花,一副被肏到精神暂离的模样。

这样子,在雌虫中都难见。

曼德尔看了眼埃克斯塔身后的雄虫。X的表情平平淡淡,和自己肏雌虫肏地兴奋成了鲜明的对比。

都是肏虫,X压力压身子动了动手指就把埃克斯塔整成这样,自己肏个雌虫都……

曼德尔看了眼身下的雌虫,一副从水里捞出来的虚脱样还是取悦了他的。

是自己动作慢!

曼德尔不服输地硬是开始了冲刺。

“呜……呜呜……嗯……”

把身下虚弱地好久没出声的雌虫逼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才满意。

埃克斯塔看到了曼德尔的动作,心中一紧。

是了,X还没进来呢,还只是手指。他要的还没有到,怎么可以这么快一副再承受不住的样子。X不继续了怎么办。

他打定了心思要忍,便把注意力往其他方向上靠。

但这雄虫聚会到处都是交媾淫叫,他能能那里靠。也就把意识往X远些的地方挪,才稍微冷静点。也经不住精神域里仿佛要伸出无限小触手那样往X那边伸展,细细捕捉X一举一动里溢出的繁华。

“不!!!不!!!!!!!”

埃克斯塔突然往后猛地弓起,企图躲开X伸到自己前端的手。

X却并没有因此停下。

像他说的那样,他已经给过埃克斯塔今晚最后的反悔机会,埃克斯塔选择了留下。

在埃克斯塔选择的奴隶身份下,X才是最终的决定者。

“不!!!唔”

后仰的身体紧紧贴在X的胸膛,最终X厚实的手掌还是握住了虚弱的阴茎,另一只手捂住了这张呜咽的嘴。

在X的气息包裹下,连续两次射精的阴茎被搓出了第三次高潮。连绵的还有喷射的清液。

阴茎潮吹。

并没有写在雄虫或者雌虫学院的科普里的东西,但依旧被一位药剂师或者说地下室的主人确认存在。

空前的性满足让埃克斯塔的大脑瞬间放空,只留下自己被X的臂膀牢牢禁锢的贴近感,知道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归来的意志。

意识就像被驯化的雾,轻轻在X周边围绕。

X一句话没有说,已经把埃克斯塔极快而多次地送上了高潮。几乎就是结束。

但埃克斯塔知道这并不是他要的。

他在X的臂弯里喘着气,过了好久才说:“我现在说我要你的阴茎肏进来……你会不会以为我仗着举办者的身份要挟你?”

“会。”

埃克斯塔的眼神暗了暗。

X又说:“但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知道不是。但你确定?纯粹的肉体有时候还是比不上精细设计的玩具的。我这次带来了不少好东西。”

“我确定!”埃克斯塔迫不及待地说,他转过头,眼神里有期待和其他火热的东西,“玩具什么时候用不一样,我要你。”

不一样的。

调教师知道。

但胥寒钰没有反驳。他只是把自己的虫甲露出来,伸入埃克斯塔的括约肌:“如你所愿。但你要知道你错过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我今晚的奴隶,我会在满足你之后……让你再好好体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保存些体力。”

“你!你做了什么……X!”

“古老的仪式。雄虫和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