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还真问了。

“也……也还挺想试试的……”埃克斯塔余光瞥到淫雌,担心X误会自己是想试试淫雌,补充道,“就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X才是重点,淫雌什么的他埃克斯塔缺?不缺啊!

“方便的。”胥寒钰垂下眼缠绕手上的绳索,语气平淡,“本来我受邀参加,这些事都是份内的。”

调教师在聚会里的职务很多,包括濒危判断、紧急救治、SEX建议、临时调教、公开表演、私人预约……

胥寒钰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的调教师,这表现在他能够提供的价值和附加的体感愉悦上。

“你们要一起吗?”

埃克斯塔嫌弃地看了眼曼德尔和淫雌:“不,先把曼德尔榨干了吧,免得他又说你管撩不管射。”

曼德尔看到X看自己的眼神:“好啊,丁,准备一下储存器。”

丁是曼德尔的雌虫,他一直安静地跟在曼德尔身后,闻言点头,展开储存器。

雄虫的活性精液储存器是一个很精密的仪器,为了更好保存珍贵的雄虫精液它们从检测到定制,温度到湿度都有精确的判断和保持能力,折叠便携型可以很小,但相应的也需要更复杂的组装。

胥寒钰事前和曼德尔确定了一下:“你确定?”

X说话的声音明明平平缓缓,曼德尔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一紧。但他一口咬定:“确定。”一凌⑶㈦⒍8②1更多

不就是榨干吗,聚会里玩开点怎么了。

胥寒钰笑了下,那是鱼碰到了水,鸟顺到了风的笑:“好。”

这个笑容还挺好看的,不恐怖,但为什么心里一紧?

胥寒钰一拽绳索,被捆绑的雌虫再次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准备好了吗?”

曼德尔其实已经休息好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这样的X有点怵,迟疑地点了下头。

“胥……?”

X转过头,看向说话的雌虫。

他从大厅中央走过来,穿着不合适的衣服,一头金发凌乱地沾着血迹,脸上有些许鞭痕。

“伯金。”X笑起来,娴熟地和这个雌虫打着招呼,还松开了握着绳索的手,让淫雌又哭泣地摔倒了曼德尔的身上。

胥寒钰从袖子里拿出药剂倒在一块干净的手帕上。淡淡的液体浸湿了布料,手帕软软地叠在X的指间,“你受伤了。”

伯金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手帕,现在的场景就像他战斗完后道小店里遇到店主的时候。

一杯新酿的酒,一碟新制的甜点,一块带着香草的烤肉。

店主永远不会生气似的笑容。

“噗,”战雌接过它自然地擦去了脸上的污渍,再擦擦露出的手臂,“好巧,你也在这个聚会上。”

“是啊,被邀请了。”

聚会的举办者看着这个陌生的战虫。

战虫魁梧粗狂,身上带着明显的战斗痕迹,显然是常年征战的一类。但不是军雌,军雌有这种前锋气质的雌虫都在拼贡献度,不会来雄虫聚会做一次性试用品。

是冒险者或者星盗。

和X态度娴熟。

“嘘”是什么。X平日里和远离中心的这些雌虫在一起?

伯金看过曼德尔和曼德尔身上的淫雌,撩了撩发:“那不打扰你了。”

他说着就转身,好像看不出一个荒星上的店主是雄虫这件事有多冲击一样。

伊卡尼默默盯着伯金的背影,等战雌走开一段距离了小声问:“要处理掉吗?”

“不用。”

当时把伊卡尼还有布莱雷他们抓进地下室是为了不要暴露。

但现在,是已经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