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
他用一种迷幻的神色注视着胥寒钰,哪怕胥寒钰此时的角度并看不见努力后仰的他的表情:“主人你……很喜欢标记吗……在艾斯丘身上也多留一点吧。艾斯丘很喜欢,可以留很多很多。把艾斯丘身上都打上您的环,穿上您的锁链,镶上您的控制器……”
阿普尔什韦特身上的标记比起虫族定义的雄虫礼物类似人类的婚戒这样的存在更像是SUB的项圈,刑奴的鞭痕,家奴的锁链……带有更多功能性,但不被别的虫常见的物品。
很显然,艾斯丘是真的很想要。
他能在无主的时候给自己束上雌藤,他爱恋这些管束和疼爱。
疼的爱。
“唔……”衣39;④9;4;631qun
但他的身体比起欲望好青涩的多,那块板子都难以吞咽。
“放松……放松……不要让它们碰到……对,让它们慢慢地进入,把你的肠壁打开,安心地纳入……嘘,不要收缩……”
雄虫的声音仿佛独特的频率,繁杂的念头从艾斯丘的脑内洗去,只剩下雄虫的言语,和更随言语的动作。
“唔”
说不要碰到的板碰触到肠壁,像是遇到肉的吸盘。
正是球体碰触的地方。
长方形的玩具形成了特殊的面,把整块肠肉吸起,而硕大的球体被挤入壁内。
艾斯丘抱着胥寒钰的指尖都在颤抖,抓出泛白的色泽。
玩具球深深陷入腺体里,下一秒弹出残忍的尖刺,尖厉地捅刺在穴肉上。
腺体的神经被拨弹,快感和欲望同时席卷这具渴望疼痛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