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滋润他干涩的唇。

画面太过静谧,仿佛雄主和他宠爱的雌夫一对儿容不得外虫。

胥寒钰把最后一滴水挤尽,安抚怀里的雌虫躺到一边,“艾斯丘,过来。”

雄虫黑色的眼睛直直看过来,他的发有些松散,一缕发丝从额上滑落在眼间,将锐利的眼神分割出些微余地:“在宴会开始前,我要保证你成为我的东西。”

商虫脸上笑容变得真切,他走近了,似有似无地隔开在一旁的深渊虫族,神情里流露出一丝病态:“您的东西?保证?那要看您,能占有我到多深了。”

艾斯丘的恶名,大多和他的生意有关。

比如在雄虫埃克斯塔还那么凶恶残忍的时候,这个商虫还是他府邸里的常往商虫。

他卖给了埃克斯塔不少东西。

埃克斯塔手下的那些雌虫受到的伤害里多少有这个商虫的手笔。

他接触着一些过激的手法。

艾斯丘跪到胥寒钰的脚边,地毯吸走了他的脚步声,此时也吸走了他膝盖的磕碰,他软软地依附在雄虫的腿侧,虚幻的笑着:“时间可不多啊,店主……”

雌虫紫褐色的眼睛迷离,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仰望着雄虫。

他的手套边缘露出一节纤细到腕骨分明的手腕,随着手攀附到雄虫腿上的动作晃起。

商虫的身躯贴上雄虫的裤腿,笑得有些痴痴:“您终于想起来把我留下的原因了啊……”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比起说话更像是叹息,每一声都被拖得很长:“可要粗暴一点啊……如果不够深的话……可能对我没有用呢。”

班班法瑟的领航人有一张消瘦病弱的脸颊。以往它被虚伪的笑容遮掩,此时虚伪的笑容变成虚弱病态的表情,那个病态和他的身体无关,只关乎精神。

不是他的身体让他的精神衰弱。

而是这个雌虫的精神让这具躯体产生了这些苍白怜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