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伦说了句马上,站起来要去洗手间的时候才想起这里并没有让他准备的空间。
他犹豫地看了看角落,觉得似乎也不太合适,迟疑地看了看胥寒钰,考虑就算不太合适这个雄虫是不是也能接受。
胥寒钰好像不太能接受,所以他动了动手。随着一丝丝齿轮转动的机关声,一个门出现在本空无一物地墙面,徐徐打开,露出后面的盥洗室。与房间一样由暗色合金构成的盥洗室里隐隐可以看见齐全的设备。
新要标记的雌虫走进小隔间里,坎贝尔就趁机窝进了胥寒钰怀里,小手一扒拉就把主人的手拉过来把自己环环好,开开心心往后面靠靠:“贝贝多重要,主人要是没有贝贝这时候一定很无聊~”
胥寒钰不甚在意地被坎贝尔摆弄,语气淡淡:“那我现在应该在浴室里先和雌虫来一场灌洗,顺便玩些羞辱,最后顺着场景来一发了。”
坎贝尔一时间竟然接不住话。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主人在新雌和贝贝之间选了贝贝!
贝贝更开心了!
坎贝尔拍拍主人的手手:“主人可以和贝贝来!”
主人在贝贝身后笑了声。
他抽出手,撩了撩小雄虫粉色的发丝,别到耳后,让雄虫小小精致的耳朵露出来。他的动作很柔和,谈论的却不是那么柔软的场景。每日肉95216028З
“贝贝刚来的时候,主人可是相当用心地帮贝贝做了。”
傲慢至极地雄虫,不断寻找并且证明自己独一无二的地位,在中心惹是生非,在中心控制着雌虫们给远在他处的雌虫找麻烦。然后被抱出了中心,关入了这间贫瘠的地下室。
地上是黄沙和残骸,地下是金属和壁垒。
过于简陋的,坚硬的,冰冷的地方。
在那个地方他看到了挟持自己的疯子。后来发现那不是疯子。是主人。
发现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如此自然的接受,甚至渴望成为所有物了。
贝贝随着胥寒钰的话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一边看着自己的精神域,撩动了一下里面的触手。
链接时它们深深扎入了自己域内,仿佛侵占土壤的根系,如今安安静静的,仿佛牵着回去的路的绳索。
是主人的痕迹呀。
贝贝又往主人身上窝了窝:“那……再来一次?欲擒故纵还是欢迎至极贝贝都可以哦~”
胥寒钰没说话,只是继续在梳理小雄虫的发。粉色的发丝格外柔软,带着水润的光泽在胥寒钰的手上被拈弄。手感也与光泽一样滑润。
“主人?”
贝贝歪了歪头,看着胥寒钰的眼神笑了起来:“贝贝是不是很漂亮!那是,我可是贝贝!”持颜逞凶坎贝尔。从小到大。
这时候尤伦也出来了,他动作极快,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水,任由残留的水珠在自己身上滑动。是冰冷的水在炽热的熔岩上滑动的感觉,随着他的步伐靠近残留的水珠也渐渐被他的能力蒸发,形成淡淡的雾气。靠近的雌虫仿佛一块破雾而出的熔心。
尤伦脸上带着舒心的笑容,一头红发沾了水被他梳到脑后,此时随着水汽的蒸腾渐渐复原,形成一个蓬松的弧度。雌虫笑着上了床,对着胥寒钰分开腿,草草拨开自己的肉茎,露出后穴,两根手指向下分开带这润液的穴口,展露里面的肠肉。
露出的小穴在雄虫面前开合了一下,浅浅并拢被双指强迫扒开,然后再柔顺地张开,露出里面被洗刷干净的肠壁,向雄虫露出柔软的肠肉。
雌虫肆无忌惮,问:“怎么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按照中心的习惯,虽然谁都知道雌虫多渴望雄虫的肉体接触,但都会隐藏。
在雄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