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的房间里,感受满是雄虫交媾的气息,以及浓厚的远古的占有欲,忽视自己身体产生的警报。

明明身体几乎濒临极限,伊卡尼还是不动声色,唯有面具一样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展露一种面无表情的坚硬。

直到雄虫间的主奴连接确认,那个把怀里的雄虫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凶狠占有的虫族温声轻哄着怀里的小雄虫,伊卡尼才徒然喷笑了一声。

那笑只有一个清浅的气音,然后他倚在盥洗室的门口:“怎么办主人,我好像不会灌肠,它们排不出来了。”

事实上刺激性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凌虐含住它们的肠壁,随时可能突破而出。伊卡尼还是这么说着,一边走进了,绕过医虫的暗器,握着胥寒钰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灌洗。

他没有资格叫胥寒钰主人。

故意的逾越。

身为深渊虫族的外来者学着这些被眼前雄虫圈养的雄雌们称呼。

虚弱的坎贝尔没力气怪这个深渊虫族的无礼了,甚至那双眼睛瞥了一眼就又回到了胥寒钰身上,前端的排空后满涨的屁股也一股股喷出热液,然而体内的饱胀感还是挥之不去。之所以雄虫间连接推荐使用虫化,就是因为那样可以肏到最深处,在那里灌精撒尿哪怕被占有的雄虫想要抗拒都不得不经历漫长的排精以及深度的盥洗。所以目前的坎贝尔只需要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反正溢精的小屁股不会真的把他要挽留的气息都排出,他可以放心享受被占据的余韵。

被灌注的液体会按照他身体和精神域遭受的一切对他进行深刻的侵入,确认他的身份和地位。

直到连接牢固。

倒是无力的胥寒钰身边的战虫嗤笑了一声。

巴特威尔好像没什么意义一样地展开握紧自己的拳头:“要不要我帮你啊?”

伊卡尼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自己是这个雄虫的猎物。

所以没有虫指责他对这个店主的称呼不对。

也没有雌虫攻击他。

不是因为不忠,而是因为攻击雄虫的新宠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雄虫的新虫。

伊卡尼笑起来。

大概是没想到以自己的身份和情况还会成为哪个雄虫的猎物。

“等会儿帮你。”

胥寒钰同意了伊卡尼的请求。无关相不相信伊卡尼说的“不会灌肠”,只是因为现在的他也需要清洗,只是还要等坎贝尔再安稳一点。

“我帮你吧。”斯恩走过来,笑得晶亮漂亮,“要是我的药不容易用,那一定是我的责任。放心,我一定帮你处理得干干净净。”

从牙缝里挤出的字招摇。

下一秒,胥寒钰不得不用精神力把两只压到一边去才能保证这里不被战斗得乱七八糟。

伊卡尼的气息相当不稳,他本就遭受药剂的刺激。只是深渊的虫习惯了带伤带痛战斗到最后一刻,所以哪怕情况不稳也不影响他对斯恩的反击。

被精神力压制的深渊虫族还在对着医虫放诞地笑着。他会接过对方的药是因为雄虫,而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好脾气的雌虫。

“等会儿我会帮伊卡尼洗的,”顿了一下,“斯恩你到时候整理一下房间吧。”

好像确实是房间里唯一一个行动自如的家虫理应接下清洗整理任务的斯恩:“……”

还是只能乖乖应着。

“你也可以看一下自己要的机器做的怎么样了,刚好你还特意用了药。”

收回目光,斯恩的动作稍有停顿。

从今天一开始主人就喜欢拈弄他的发。

上面的药剂,还是其他的什么主人到底知道了多少,斯恩暂时无法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