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能看见几个被囚禁的雄虫什么的,或者那个一看就很厉害的店主是雄虫什么的,现在却是打消了想法。
不知法教为何物的深渊虫族放肆地在这里闲逛,走之前还要在这里走走停停,好像在逛自己的后院。
一个隐蔽能力并不好的家虫避开他往他原来的房间走的行踪他也感觉到了。
伊卡尼看了看天花板,这个屋子里似乎真的有非凡的监视物,要么这里真的有一个雄虫是那个雄虫的领地对方开着精神力操控,要么这里其实是个装作地下居所的研究所在状似温馨的家居后布满了冰冷的监控和器械。哦,也可能对方避过自己的拐弯完全是巧合。
雌虫狭长的眼眯起,眼角的一抹红映出淡淡的魅色,他的手指轻轻缠绕自己垂下的鬓发,但笑着的表情并不会让看到的虫感到安全:“你说,难得邀请我来坐坐了,我就这么走了多不好。”
胥寒钰在房间里看着门口,雌虫们并不能知晓坐在这里的雄虫能看到什么。
这里是雄虫的领域,他的精神力蔓延得多广,控制力就有多广。
雌虫在这里无处遁形,就像被放在透明盒子里观察的实验品。唯一能抵挡的只有心里对别的雄虫的爱恋或者牢固的标记。
显然,那个出逃的雌虫没有。那么哪怕对方是深渊虫族,也难逃雄虫的掌控。
巴特威尔可不管这些,他准备趁那个雌虫来之前和主人来一发。
战虫一个跨步坐在了胥寒钰的身上,抱住对方沾染着别的雌虫气味的身体靠近,用自己的身体贴上去,用战虫更具有侵略性的气息掩盖掉对方的痕迹:“主人,趁这个空隙我们来一次?”
胥寒钰轻抚身上虫族流畅的线条,手掌握在对方的后腰处,却看着斯恩:“听说你向阿普尔什韦特定了个有趣的玩具?”
没什么好听说的,您是亲耳听到的吧。
雄虫当然可以听清楚自己精神力覆盖领域之下发生的一切。但精力总是有限的,大多数情况他们不会去管不在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或者说,大多数雄虫都懒得铺散精神力,甚至大多只用于初始时的标记,或者对极受宠雌虫的增幅。
胥寒钰也不是拥有那么多异于常虫的注意力,只不过他这双眼睛在自己的地下室调教室和任何自己的地方,看奴隶尤其是被征服的奴隶时总是能把数据状态甚至历史过往列得清清楚楚。
斯恩一伸手装作弄掉了控制器,其实安安稳稳地掉在胥寒钰触手可及的地方,再伸过去够,趁机极尽地凑近了胥寒钰:“说起来我也没见过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
“主人你说它会是什么样,从哪里出来呢?”
另一边,企图做破坏的雌虫按照自己的本意撬开了地下室的门。他直觉向来稳,破坏别的虫重要的东西什么的往往可以直蹦目标。
似乎是一个虫影,对方身形似乎很小的样子,蜷缩在床上,随着门打开他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看着门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兴奋:“主人?”
他看到了伊卡尼的身影,难过地趴回去,语气恹恹:“哦,东西放桌上就好了。”
他向来对胥寒钰以外的虫不感兴趣。
伊卡尼没有动。
在他面前的,可是雄虫。
第一百三十九章、追逐猎物的深渊虫族/那是不足为惧的狭隘雌虫
坎贝尔抬起头,孤疑地看着门口那个不知道动弹的雌虫。
雄虫间的交流不少,虽然概率低,但不是没有谁家的侍从勾引身为客虫的雄虫的。
侍从都是雌虫,但不是侍从都可以当雄虫的雌虫。大多数侍从只是普通的侍从而已,就和别的为雄虫服务的雌虫们一样,只是侍从们离雄虫近一点。所以在去别的雄虫家的时候可能会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