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雄虫总是偏爱战虫。自古以来如此。他们给了家虫更多亲近,但得到雄虫大奖大罚的,往往都是战虫。

门内。

林布洛克玩世不恭地斜靠在床上,坐没坐相,对着雄虫更是不敬。他看到胥寒钰往门口看去,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外面有虫在开门:“怎么,担心你的雌虫们?”

他说完浮夸地做出害怕的样子,一手捧心状,蹙眉慌音:“他们不会看不顺眼我这个无辜弱小的小雌虫,准备把我做了吧!”

不知道有没有虫和他说过,以他的外貌,尤其是那双黑眼红珠的双眼,做这个慌乱的动作看起来比较让别的虫害怕。

其他虫族怎么样难说,以胥寒钰对虫族的了解,雄虫们估计都看不下去。

虫族慕强,但雄虫们似乎都更喜欢这种对于虫族来说羸弱的模样。因为雄虫的喜好,所以虫族里几乎都以人形交流,虫化半虫化更是几乎不出现在中心或者其他重要正规的公共场合。但眼前的雌虫不同。他乌黑的双眼鲜红的眼珠是显而易见的虫化现象。当然,也有可能是血显。

胥寒钰的观测鉴定眼只能看出对方的血显,不能判断对方身上的东西多少来自于血显,多少来自于对方乐意。

林布洛克自顾自演了一会儿,看观众不配合就放下了:“好了好了,小店主。”

他的上半身侧过去撑在床头柜上,懒洋洋地看着胥寒钰:“您还有什么事么?”

对面雌虫的眼神在胥寒钰身上悠悠转了一圈,胥寒钰相信以雌虫尤其是林布洛克等级的深渊雌虫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我想你以及很清楚看出来了。”

原人类轻轻解开领带,单手解开纽扣,在“顺利”的“交流”后,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猎物。

“哈,我看出什么了,”林布洛克夸张地笑了声,身体却在胥寒钰逼近的时候不由自主后退了些,“好了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我在这里没见过虫,跟那些军区的家伙们也没什么联系。你看这样好不好?满不满意?”

胥寒钰已经逼近到床边,把虫压在自己身下:“你在害怕些什么?”

“我在害怕些什么?”雌虫瑰丽的渐变色长发因为他后退的动作在空中飘荡,“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胥寒钰低下头,看着雌虫自然的发色,是一种根部为灰色,越到发尾越青的短发。这个雌虫的刘海被往后梳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单单在额间掉落一两簇短短的碎发,以及在侧边散落的短发。是人类不会有的发色。

林布洛克看着原人类专注的眼神大感不妙:“你该不会还要和我说什么‘没关系就是个标记’,‘一点都不痛’,‘等标记完你又是个好孩子’之类的事吧。”

深渊虫族长期混迹在虫族的阴暗处,那些不被法律追踪的虫族会在不被虫看见的地方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深渊虫族很有概念。他们捕获内心柔软不知反抗的幼崽或家虫为自己效力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些台词。只不过里面的‘标记’指的是被发现了就会被重惩的非法标记,或者其他控制下家的工具。

哦当然,这些势力的老大们小概率成功得到雄虫的青睐或者在和军区斗智斗勇中陨落,大概率判刑改造或者成为深渊虫族。

某种角度上来讲算一家。

胥寒钰已经解开了林布洛克的衣服:“有什么不好的吗,给你个标记,然后让你乖乖的。”

“等你乖了,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了。”原人类把身下的雌虫翻过去。

雄虫的气息从胥寒钰的身上稳稳散发,让在他面前林布洛克并不能很好的运用自己的力量。

这就是雄虫压制。

身处雄虫的精神域里,被雄虫的气息、磁场、力量所压制。

像是被钉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