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没有虫知道他的位置。”

小火滋滋的烧着,店主倒入了划好的蛋液,浓郁的番茄香气混合着蛋的荤腥,散发出诱虫的气息。熬汤果然是店主极其擅长的事情,香芬的汤汁承入碗里,放到说话的雌虫面前,他就忘了刚刚在说的小事。

“胥,我要一碗奶油蛤蜊!”提起话题的虫族也觉得比起那个家虫的近况,还是再点一份店主的汤更重要。

对了,他们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点的菜真正的样子是什么,因为这里总是种族不同,原料不同;但对于胥寒钰来说却是方便,他不用在意这个世界的各个物种名称。反正,确定这是菜名就好。

“好的。”这家店的店主永远这么好说话。群一三九私九思六三一

除了他,也没有虫知道刚刚被提起的雌虫,现在正在这家店的地下。

饱受性欲和机械的折磨。

被棉条捂住了嘴,唾液已经浸湿了整个布料,白色的棉布卷成旋涡,细小的两端勒过雌虫的两颊,在脑后打了结。柔软的布料深深勒进雌虫的口中,迫使他张开嘴,隐约可见牙齿的痕迹。棉料的吸水性也抵不住他过多唾液的分泌,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失去雄虫在身边的阿普尔什韦特并不能顺利地被那些性玩具带入情欲里,被折磨使用的身体有感觉却不兴奋,面容相比胥寒钰在的时候显得极为清冷。

白色的睫毛纤长,在这个雌虫闭眼的时候自然地在眼前卷成上翘的弧度,因为身后的机器震动使得整个身子轻颤,它也微微摇晃着。

它的主人所承受的并不轻松。完全按照胥寒钰的阴茎模型制作的玩具能最好地调动他的雌虫的身体,又可以感觉到那不是真正的他的雄主。

阿普尔什韦特很好地承受了它的插入和震动,因它身体变化,却永远到不了高潮。

因为他知道。胥寒钰不在这里。

他的雄主不在这里。

今天这个房子是白色的。

白色的墙壁,浅色的地砖,白色的床单,甚至那个窗户被设置成了玻璃的样子,透来阳光。

这里是胥寒钰的精神域,被他控制着,一些真,一些假。

阿普尔什韦特也知道这里其实并不会有阳光,这里是地下。同时在知道这个地方被雄主操控,他是雄主操控领域里的一个玩物,才会情动。

双手被嘴中一样的材料捆绑在身后,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上甚至也欲盖弥彰地披上了雪白薄布,然而他口中的堵塞、被束缚的不自然姿势、身后玩具嗡嗡不停的声音、被震得颤抖的身体,都表明这里不想这个房间布置的那么清爽,他不想面上表现得那么无事发生。

而在上面,他的雄主与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雌虫们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