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手在上面画着圈,X的胸膛肌肤细腻,流露出诱惑的滋味。
内并没有对药剂师有特别的感觉,但现在的情况下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关注在了一些过于亲密的地方。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拿X和雄主的雌虫相比。X的肌肤比那些战虫还细腻,身躯和那些似有似无向雄主展现肌肉的战雌一样诱惑,还有舒适宽松的气息,像是没有侵略性的家虫,他们会因为辅助放松而被雄主留在身侧,再加上X强大的能力。
有时候内也会无法理解X蜗居在此的原因。
这个药剂师只要努力一点应该就会被他看上的雄虫接纳。却选择了这个完全远离中心的荒星,在地下室里养了一群雌虫。
当然,这些和内无关。
不管他遇到的是怎样的变态,或者扭曲,他要做的事情都不会变。
内侧过头,亲密地附在X的颈侧,身体扭动着摩擦。他感觉到了抵着自己臀缝的突起,他并不畏惧可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反而用臀缝摇晃,让那块凸起更加狰狞。
诱惑着的雌虫没有说话,只是用身体摩擦着,一下下将格外绵长的呼吸吐在雄虫的颈侧。虽然内还不知道那是雄虫。
“要试试吗?”内坐起来,跨跪在雄虫的身体两侧,捧着雄虫的脸说。
黑暗中胥寒钰的脸更加棱角分明,那双黑色的眼前却格外明亮,锐利的像是劈开黑暗的光。
雌虫是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体的,如果用了就会受到惨烈的惩罚。无需法律,他们的身体结构就会这样运作。
用疼痛和恐惧,以及一点也无快感的感受教导他们不许私自碰触玩弄。
但那又如何呢,玩弄雄虫宠物的雌虫本来要的就是虐待,凌辱。他们保护好自己就行了,至于宠物的痛苦那不正是他们要的吗。
内怕吗?谁知道呢。在尤利塞当斯身下他也不见得会好多少。别忘了那是一个已经进入衰老期的雄虫,他手下的雌虫不再是因为他有疼爱的需要,而仅仅是因为这个雄虫不愿意面对自己已经静如衰老期的事实。尤利塞当斯要的也是看那些雌虫还能因他敞开因他欢叫的样子。哪怕是假的。
对,都是假的,除了能给他们一点安慰的雄虫磁场,这个雄虫哪里还有其他的可以抚慰雌虫身心的东西。尤其是对于内这个他进入衰老期之后才受的宠物来说。以前的雌虫还多多少少有些精神域的联系以及以前经历的影响。内有什么呢,他什么也没有,除了衰老期的雄虫散发出的还在衰退阶段的磁场。
但内能做什么呢。他只能装作很快乐,把血和痛咽在喉咙里,满足雄虫的妄想。自己还没有衰老的妄想。
不过是换了一个对象而已。
从衰老期的雄虫换成了荒星上的变态。
只不过少了一些磁场。要表演的东西不差。
无非是对方也能让他快乐,或者自己痛不欲生。两种表现而已。
圆鼓鼓的臀瓣向外一晃,把半披的衣物晃开,露出湿淋淋的穴口,把淫业摩擦在对方的胯间。
尤利塞当斯已经老了。雄虫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厌恶那些因为他们的气息变得湿漉漉的雌虫,嫌弃对方的淫荡和廉价;老了有要求身边的雌虫整天湿漉漉的,证明自己的价值和未老。
内日复一日地准备着,好应对突袭和检查。
比如突然被在过道上按住,枯老的手指伸入肠道,要抽出的时候湿润了干枯的皮肤连着粘液才算过关。然后被日常的被奚落淫乱。
这没什么的,比被发现没湿的惩罚好多了。
因为如果没湿,恼羞成怒的老虫下手可不知道轻重。他必须忍着痛做小动作让自己湿得一塌糊涂,再情真意切地表露自己就是一个看到雄主就满是水的贱货,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