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难捱的酥麻贯穿身体,仿佛有虫蚁在血管里游走,细密的节肢在奔走中刮挠内壁,最后聚集在胸乳处。
“哈……啊哈……”一开始阿普尔什韦特还能依靠自己意志保持动作,之后就只能依靠雄主在他身后的手保持挺胸。药剂的作用,仿佛有太多细密的小东西在他身上作乱,聚集在乳肉间作威作福。
“呜”直到他的主人插入。
雄虫问他:“这样会不会好些?”他的声音像秋冬里的暖风,雄虫的气息也因为他的动作游走在雌虫的身上,舒缓了药剂带来的麻痒。
“哈啊啊~”阿普尔什韦特并不擅长在这种场合里言语,很少在胥寒钰身下一边呻吟一边感谢雄虫的阴茎,但他会用自己的声音诚实地反馈主人给予的恩泽与欢愉。
撞击完全在阿普尔什韦特的意料之外。
虽然他很快就被主人的手臂捞住。
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的晶虫靠在主人的臂弯里看着撞击他的雌虫。被黑色的束缚带与玩具禁锢填塞的奴隶并没有看被他撞开的阿普尔什韦特,而是仰头看着雄虫,发出淫乱不堪的呻吟声,低贱露骨地扭动着身子往主人身上蹭。胥寒钰并没阻止对方的动作,甚至声音还称得上柔和:“斯恩,你这样莽撞会伤了阿普尔什韦特的。”
晶虫看着这个雌虫的样子,对外少有情绪的脸都不由轻轻皱起了眉。医虫的双腿被完全的分开,大腿和小腿被紧紧束缚在一起,双手手腕也被一根钢棍支在脑后高举。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有能力产生这样的冲撞,不知道该说太淫乱,还是太悲哀。尤其是考虑到这可能和对方身上的药有关。
阿普尔什韦特的种族让他天生有些冷淡,但他也清楚如果是主人用药,自己的表现很可能会完全突破血显带给虫的固有印象。就像他亲眼看见斯恩本来是什么样子的雌虫,现在又是什么模样。
医虫并不在意主人没有杀伤力的言语,愉快地蹭着,沉浸在可以和主人肌肤相亲的快感里,异色的双眼微眯,晶亮的眼睛里全是满足,像极了主人出差许久没见到的猫儿硬是要在主人身上蹭上一堆猫毛还意犹未尽地露出餍足的表情。
可惜他的主人并不是那些会因为宠物的轻蹭而心软的。
胥寒钰轻松把雌虫抱到手上,拉开墙边的机关升起三角木马。
这个时候阿普尔什韦特看到了斯恩的下身,在会阴处本该平整的地方露出了一道口。莫名的,这让这个雌虫感到恐惧。
斯恩被捆绑的双腿被分开挂上两侧,三角架上尖锐的棱角深深陷入肉里,阿普尔什韦特清晰地看见那块地方的两片肉瓣被坚硬的铁片分开,以及后穴处的充气球被深深顶入。同理心让这个雌虫非常僵硬。但当他抬头看这个家虫的面容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张被快感冲刷的脸。
“唔~~唔唔!!!呼唔唔!!!!”
阿普尔什韦特能从这张脸上看到痛苦,更可怕的是比痛苦汹涌太多的快感……就仿佛,这是一个会因为痛苦高潮的家虫。
他看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雄主把他抱到了三脚架前面。受刑的雌虫被架在上面摇摆着身体,阿普尔什韦特则撑在架子的前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用手撑了撑金属包边的棱角,半下的力道就让那条仿佛刀具的边缘陷入手掌,疼痛让他很快收了手。医虫的身体重量却被迫完全压在棱角上,这个雌虫却尤显不足一样扭动着身躯,让刀片一样的棱角陷入他的肉缝搅动。液体渐渐从哪个被开了口的会阴处流下,划过光滑的金属面跨过交界处,在木制的架面留下一条深色的痕迹。
医虫的阴茎极度淫乱地翘起,塞在他尿道里的导管似乎把他的雌茎都撑大了些。
看着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雌虫,阿普尔什韦特的感觉异常繁杂。
是他眼前的雌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