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自己的权限不足到时少有。

尤其是阿普尔什韦特完全分得出来什么是自己权限不足,什么是只给他看冰山一角,什么时候是一片衣角都不想让他看到。

但主人的话……不想被看到的东西应该还挺多的。

阿普尔什韦特本来准备去休息的脚步顿了顿,转了方向。

那就顺便去看看主人到底在宠幸谁吧。

被宠幸那么久都还不足以让主人释放一次的家伙到底是哪个。

房间里,粉发的雄虫期待地看着有声响的房门,却没有等来他期待的虫族。

房门没有打开。

哪怕是坎贝尔也听得出来那说明外面的不是主人。

房门在不会拒绝主人。

坎贝尔裹紧主人送的毛毯窝了回去。

那天之后贝贝就没有看见主人了。

也没有看见别的雌虫。

水和营养液会自己送进来。

等坎贝尔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咦?贝贝为什么哭了?

啊,因为贝贝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厌弃了。

回忆上一次的欢爱,贝贝好像表现的没有主人的雌虫好。

所以不需要贝贝了吧。

呜呜,可是贝贝喜欢主人啊。贝贝还想要见到主人,在主人的怀里撒娇,被主人的雄茎贯穿,浑身沾满主人的气味。

贝贝好想,好想主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汗湿薄衫/小柄玩弄/极限○○/无停○○/内刺束缚/踩踏○○/痉挛

阿普尔什韦特往自己主人的房间走去,这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刚刚起床时披这件衣服的时候是不是就抱着这样的心思。

薄衣遮掩了身躯,但被汗水沾湿黏在身体上让曲线毕露,又若隐若现。

两条白皙笔直的从衣摆下暴露出来,下身不着一物,衣摆的存在不过欲盖弥彰。

这身衣服穿得,比浑身赤裸更适合诱惑雄虫。所以摸上把手的阿普尔什韦特都在怀疑自己本来的意图。连他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在远处被远程玩弄通透的雌虫,此时带着浑身的后韵到雄主面前乞怜。

这扇门没有拒绝阿普尔什韦特。

房间里,雄虫敞亮地坐在床沿,灯光从他的上方洒下来,照亮了他手中的玩具,和脚下的玩物。

阿普尔什韦特的眼睛不自觉看着胥寒钰手上的东西,慢慢才确认那确实是一只雌虫,而不是做成了某个雌虫模样的飞机杯。

是活生生的巴特威尔。

也难怪阿普尔什韦特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此时的星盗大变了模样。主要是他的体型发生了不可思议的改变。

被主人握在手里的雌虫比主人的手大不到那里去,比起一个虫族,看上去真真是个做了模样的取精器。他的整个身躯可以轻易被主人的双手完全包裹,更残忍的是现在这个模样的他还正在承欢。

乱七八糟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他和主人的交界处一片狼藉,他本身也是一副被粘液完全包裹的样子。

阿普尔什韦特闻了闻房间里的气味,哪怕他不是医虫也看得出来这是用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