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还在想主人看到的他是否足够乖巧可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风似乎吹走了所有的水分,张露出来的粘膜仿佛被钓上岸的鱼,在风和阳下被无情晾晒。
终于,服从的奴隶得到了主人的赦免:“松开吧。”
抓紧到僵硬的手指卸力,关节几乎一时无法活动。被拉开的穴口缓缓回缩……
“唔……”
在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那一刻,本跪姿标准的奴隶一下子软到在地上,发出含在喉间,贯穿呼吸的呜咽。
粉发的奴隶并拢了腿,细白的双腿间颤抖得几乎没有缝隙。一声声幼兽一样的叫声从他的口中传出坎贝尔实实在在感受到了药剂的力量。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坎贝尔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展露给了主人。他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仅仅是将自己难以控制的一面展露到主人的面前。毕竟那是他的主人,他的拥有者,审判者,可以给予一切也可以处理一切的存在。
“嗯,是药剂在发挥作用。”他的主人声调沉稳,仿佛耐心辅导幼崽作业的导师,一边用手指轻轻摩擦那里,碾压奴隶向他展露出的软肉。这一次,胥寒钰的手指刚刚触碰上那里的时候奴隶遍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坎贝尔不知所措地趴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阴茎里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在地上打出水花,四溅到各处。被压在地面上的阴茎微微弯折,将精液往前面射去,射得他满肚子浊液。本该被调教完好,不会私自射精的奴隶无措地睁着眼,淡粉的眼中满是动摇的晃荡。而这并不能阻止他的阴茎激烈地射精,直到无力继续激射。
雄虫的肉棒颤巍巍的失去射精的后力,缓缓延出浊白的液体,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将混合着前液的浊液不死心地一小股一小股吐出来。
高潮的奴隶沉浸在自己私自射精的噩耗里,过了许久才用动摇的声音低低叫着自己的主人。
胥寒钰的手指还在残忍的徘徊,只要这个调教师愿意,他手下的奴隶马上就可以迎来第二次被迫高潮,毫无间隙。他却用着这事和他无关的淡淡口气问:“贝贝没有办法自己管住自己的小肉棒吗?要怎么办?”他的语气带着诱哄,好像他是面对孩子的错误耐心又负责的家长,而不是那个逼得孩子犯错的恶魔。
坎贝尔颤抖着身子回答:“不服管教的肉棒要被插入棍子,让棍子的通电线连接内外,给予惩罚,直到小淫棍不敢再私自射精,变成乖棒棒。”
他的声音里有种在这种惩罚中无能为力的恐惧,也只有这个时候,向来身体到思想都幼稚的雄虫会害怕这种好像可爱的词汇。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的手狠狠按压进去,力道仿佛深深戳进性腺里像是挤压水球一样戳入摇晃,趴在地上的雄虫因为这样残虐而粗暴的玩弄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被逼迫攀登上的前列腺射精绵长,乳白的液体喷射在地上仿佛分不清那到底是精液还是其他的什么。那双粉色的眼睛因为这个的刺激仿佛失了神一样看着前面,津液从雄虫的嘴角流下,晶莹剔透的液体留在这个被玩弄到失神的脸上只剩下堕落的淫秽。
他的主人淡淡评论:“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办法自己管住。”
好不容易回神的坎贝尔听到的就是主人的这句话。他咬紧下唇,为这句话后代表的惩戒准备。
主人当然可以直接罚他,但坎贝尔知道明知故犯、错误重复,代表的是更苛刻的管教。自己在主人手下的再一次射精的时候就说明当主人把刑器摊开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没有资格选择较为轻松的那个。
他知道,所以把下唇咬得很紧,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撑过之后的刑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