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坎贝尔想象得到主人把那么多勾子塞进去,然后在外面张开,弯钩深深陷入红肿的臀肉里,然后还被皮带拉紧系到他脖子上的样子。想着他都要哭了!
主人没有强求,只是还拿着道具看着他。
坎贝尔赶紧趴下,对着主人撅起屁股,用手拉开。小雄虫不沾阳春水的手指纤细白嫩,更显得臀部惨遭蹂躏的可怜。臀瓣上的掌印肿的厉害,甚至发出紫色和别的地方分开。看得出掌印来源于一个手掌宽大,指节有力者,是和此时颤巍巍捏在上面的白嫩手指不是一个类型。
胥寒钰这才放下手中的道具,夸了声乖。
有时候,一点夸奖就可以让奴隶沦陷,尤其是坎贝尔这样很早开始就依靠夸奖确认自己的成败和价值有否的奴隶。
胥寒钰的一声“乖”就像是悬在驴前的胡萝卜,让驴愿意托背上的人前进;主人的一声夸奖,让奴隶愿为止努力,并且接受过程中遭受的痛苦,因为他们自己就有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手指碰触火辣辣的屁股捏得本来就不好受的屁股格外痛,但好像又是最后一点压迫,让本来疼痛难忍的血脉停滞了下来,麻木起来反而不是那么难受了。
按压在臀瓣上的手不由更多的陷了进去。
红肿的地方也被按压的发白。
坎贝尔生涩地尝试用一只手扒开它好用另一只手拿起那个他自己选的玩具。
这时候他有点庆幸当时没有选择太凶残的东西。他的直觉果然很对,主人才不会那么简单地让他选用在被的雌虫上的东西呢!
但虽然玩具不是很凶残,对于现在的坎贝尔来讲单手开穴还是很难,手指难免好几次按压在不同的地方尝试,疼痛在加剧和麻木中各种替换,慢慢他都分不清什么感觉是因为什么产生的了。
那根玩具更是好几次没有戳对位置,不满尖刺的小球一次次扎入不堪重负的臀肉里。
“呜呜主人……贝贝做不到……”
黑发的虫族蹲下来,轻轻用手掌安抚崩溃放弃的奴隶,直到对方平复下来。
主人的安抚让坎贝尔的委屈爆发,哭嚷着乱说话,一会儿哭胥寒钰让他学雌虫,一会儿申诉主人疼他不及一个雌虫,一会儿说这个战虫一来他就要用玩具了以前主人都没有让他用玩具玩自己,一会儿提到主人的命令里一副可能好久都不碰他却好要他因此受罚甚至连执行处罚都得自己做主人都不在身边……
粉嫩嫩的小雄虫申诉了好一阵,说完了又意识到主人是个什么样的虫族,心虚地不敢抬头,明明情绪好了还要装作自己很不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