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以前亲过。不记得是怎么个情难自禁。不过要问胥寒钰的话胥寒钰到记得。那天原人类把这个雄虫按在身底下猛操,用了些道具,房间里的香薰气味正好,身体得了趣味被开发地越来越淫荡的雄虫很配合。很快这个雄虫就被操得迷糊,开始求饶和哭泣,不得不被束主手腕压在床上才能好好承受。被逼哭的雄虫被操晕了好几次,也分不清是主人给予的快感多还是道具叠加的疼爱重,只是在反反复复的昏迷和苏醒里忘却了时间和存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直说着不要,受不住了,不行了之类的话的他依旧自己软上前去要亲亲抱抱哄哄。
所以坎贝尔不能记起来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有被征服的精神域缠绵地像是绕指柔化作细丝在主人的精神力周围试探。在强悍的力量边上像是细小的枝蔓,像是缠绕值啊大树身上祈求庇护的藤蔓。那个时候身体做出的臣服和求欢的反应。
那时的坎贝尔是没有意识的,事后的他也是没有意识的。但做过的事情,精神力上留下的痕迹深深埋入了他的身体和灵魂里,之后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在无意识和有意识之间完成。
于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坎贝尔已经习惯了亲吻和抚摸,趴在主人身上撒娇。
这个向来没有受过苦难的雌虫也对自己的一切接受良好,包括之后习惯了坐在主人的腿上求亲亲求抱抱,包括现在用亲吻彰显自己和那个雌虫在主人心里不同的地位。
坎贝尔这时候正高兴胥寒钰在那个雌虫面前也没有拒绝自己的亲吻,少年的唇瓣吻上对方的薄唇,两片黏膜外露的地方相触碰,娇嫩的少年就是一颤。
他微微抬眼,淡粉的睫毛扑闪,望向眼前总是过于沉稳的地下室主人。
那双黑色的眼睛总是叫他来不及看清楚对方的神色就沉溺进去。
而胥寒钰游刃有余的表现从来不代表他没有侵略性。
雄性骨节分明的手按住那颗粉红的脑袋,把对方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之间,微微歪侧,用舌尖顶开那果冻一般的唇瓣,往里面伸去。
身前的雄虫已经习惯了被他入侵,乖乖的张开口,任由他进去肆虐。
坎贝尔为对方打开了入侵自己的通道,口腔里的小舌半抬,等待对方前来缠绕拖拽。
在巴特威尔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些纠缠的舌,雄虫坎贝尔的舌偶尔会被主人带出来,两条红舌纠缠,透明的唾液浸湿其上,偶尔从湿润的舌尖坠下。
主人……
毋庸置疑,这是雌虫第一次看见这样深入的吻。
雄虫基本上不亲吻雌虫。这是当然的,雄虫连交配都稀少,何况这种既要深入接触又还不能替雄虫完成繁衍指标的高交流低回报的行为。
这当然也是巴特威尔第一次看见主人这样亲吻,带着侵犯和占有的意味,格外诱惑。
没有一个雌虫看见了这样的场景不会希望被亲吻的那个是自己。
巴特威尔乖乖抱着主人的裤腿,等待结束后学样讨要他刚刚发现了一个主人愿意给予的东西,他很想要,所以他一边学着一边计数,到时候可以要到一样绵长的疼爱。所以他没有打断。
坎贝尔放肆地享用完了这个亲吻,睨了一眼主人脚边的雌虫,眼神慢慢的都是“雌虫,这你没有吧”。
还没有享受完雌虫眼巴巴的眼神,就看到那个五大三粗的战虫里面也看向了主人,凑上来讨亲。
坎贝尔气得一脚踹过去,却没想到被主人挡住了。
少年的脚支在那根手臂上。坎贝尔显然没想到主人会阻止他教训一个雌虫,不可思议地看过去,然后那双因为惊异缩起的瞳孔慢慢扩大。
他看着主人的表情,知道了意思。
他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