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他沾污的裤子。
因为坐姿的原因坎贝尔把自己的淫水沾得主人大腿根一片湿痕。
这个在中心让许多虫族头疼的雄虫笑了笑,毫无膈应地俯下身,撩起朝胥寒钰那侧的发至耳后,露出自己的侧脸,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上去。
隔着布料,下方肌肉的曲线让这个雄虫眼中的神色变得有些混沌。
他记得这个身体的主人有怎样强悍的力道,肏得他毫无反抗之力,无处可逃,肏到他沦为这个雄性胯下的雌兽。
雄虫的骄傲?那种事怎么样都好。现在的坎贝尔只想要主人的恩宠。就像他现在可以自然地称呼其为主人一样。
坎贝尔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被逼着叫主人的场景了,可能因为那个时候他大脑已经被操坏了。那不重要,他总是被顶弄得混混沌沌的,而他是快乐地停不下来的混沌还是难受得祈求宽恕的混沌都是这个地下室的主人掌控的。坎贝尔只记得又一次自己逼着叫主人,然后他叫了。之后就越来越顺畅。现在的坎贝尔已经不记得除了这两个字还有什么可以拿来称呼眼前神圣的存在了。
少年因为受到雄性的滋润,身体呈现出被囚禁的虚弱相反的艳丽。发色明亮柔顺,是人类中不可能天然长出的发色,所以也呈现出了不可思议的顺滑。
非染非烫的细软卷发从原人类指尖划过。这个在中心不可一世的雄虫对主人拨弄他头发的动作反馈了被顺毛撸的小动物一样的神色。坎贝尔眯起眼,愉悦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伸出刚刚舔过裤间的小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主人,贝贝舔干净了,有奖励嘛~”
稚嫩的面容绯红的双颊,淫乱的姿势。
胥寒钰看着自己腿上明显没有改善的湿痕,对“舔干净了”四个字不作评价:“你要什么奖励。”
被操成柔水的雄虫立起来,动作轻柔地环住主人的脖颈:“贝贝想要被主人宠爱。”
他收回了舌头,一字一句带着期盼地说着,那双彩璃一样的眼闪烁着精灵一样的欢快:“主人最近都没有宠贝贝了,贝贝身体好空虚,要主人的肉棒塞进来抽插,把贝贝的小屁眼插肿,把贝贝不听话的肉壁肏乖了,把精液灌到里面去。这样贝贝的小屁股就不会随便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