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静的看着胥寒钰。
他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毫无防备,不知世事。
“如果那条你觉得我想退开的路上有哥哥的话,那我就不需要退路。”
如果是哥哥的话完全有可能的,自己经历着痛苦觉得清不需要。
但是哥哥啊,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清觉得能和哥哥在一起更好啊。
比起一直被保护的那个,清想做能和哥哥相互扶持的那个。
就像我们的血一样,是相互联系的。
胥寒钰看着眼前虫族肯定的目光,笑了笑,在面具上反应的就是下半张面具纹路的闪烁。
“好!”一条镶嵌着奇怪东西的项圈被拿在了手上,“那你把这个戴上。”
项圈。
清什么会不知道其含义。
放弃权利和自尊。
据说值啊很偏远的地方,有些雌虫会被迫带上这样的项圈,代表着将自己出卖给了别的雌虫。
雌虫侍奉雄虫是荣耀,成为雄虫的附庸品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而对象变成了雌虫,就是低劣的象征,放弃的不仅仅是自由和尊严,还有最后的希望。
这样的雌虫,是没有雄虫约会兑换资格的。
哥哥在那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