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似乎要从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情况转变到养家糊口,小孩教育难的问题上了。

理清楚轻重缓急之后胥寒钰还是不管阿普尔什韦特看起来多漂亮惹人怜,强硬地揉开了他的生殖腔将其灌洗。

被迫洗净腔体的雌虫哭得安静又凄楚,也有可能这只是他感知过载引起的颤抖显得狼狈。他趴在浴缸的侧边专门给奴隶准备的浴缸自然也准备了适合趴伏的平台平台将他凹成直角,向着身后撅起屁股,仍由身后的虫族动作。他能感觉到雄虫强硬地挤进自己的生殖腔,勾出里面的精液,一次次动作,再往里面灌入清水清洗的感觉。确保他不会留下精液。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但是不痛,也不欢愉,只是一些复杂的东西纠结在他的身子里,心内。

阿普尔什韦特很安静,安静到结束后胥寒钰才发现他哭了。泪痕从眼角滑下,从痕迹上看应该是哭了很久,所以显得整张脸都和狼狈。脸上的表情到并不悲痛,反而像是没发现自己哭了一样。

黑发的雄虫手指带着些皂香,轻轻擦掉了上面的痕迹,一边观察阿普尔什韦特的表情。白发的雌虫也是懵懂得看着雄虫的指尖,从表情上看不出那些泪是因为难过委屈流的,还是身体被刺激出的生理盐水。

抵着额头。虫族没有母亲抵额关系照料的习性,并不像人类容易被这个动作安抚,但胥寒钰需要,他的精神力和身为雄虫的感染力就会安抚住这个雌虫,动作只是这个原人类的习惯。

虽然种族有差距,雌虫对雄虫的触碰的向往,渴望雄虫的本能,都会让们被雄虫的一点亲近好好安抚。

“好好休息。”

出于一张一弛的习惯,猛烈地调教后是一定的照料修养期。,胥寒钰会照顾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和情绪,短期内也不会再彻夜玩弄这个奴隶的身体,但这些都不代表巴特威尔感觉不到胥寒钰最近和另一个雌虫走得很近。甚至说,对巴特威尔来讲这样的感觉太明显了。

雄虫的关注点在哪里,对于雌虫来说是很好感觉的东西。在阿普尔什韦特来的第二天,巴特威尔就知道胥寒钰有了新欢,第三天就知道那个新欢很讨胥寒钰的喜欢,哪怕那晚胥寒钰并没有和那个雌虫交配。因为他能感觉到从他身上分走的注意力去了别的地方。

因为这段时间巴特威尔已经服从系陷落的原因,这个星盗拥有了一定的自由,包括不再被锁在床上,可以在屋中走动。但这不够,这样他没办法看到外面的情况,尤其是现在这段时间,他有可能正处在被抛弃的边缘。

权宜了一下,某日早上他还是冒着因为违抗雄虫而被舍弃的风险离开了这个房间。门锁不自然地轻响让这个星盗清楚地下室的主人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可能等下就回出现在这里。

和在屋内跪在雄虫脚下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巴特威尔面容冷静,心中知道所有那些糟糕的结局,也不会有任何焦躁。他不过脚步停了一瞬,就走了开去。

出来都出来了,起码在雄虫回来前去见见那雌虫。

这里的房间虽然并不少,但哪些用过哪些没有用过对这个星盗来说并不难判断。

他停在一个外表和囚禁他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的屋子前,知道门后应该就是另一个雌虫。

门上还是有点限制的,但不知道是因为他有点权限还是一开始就没设什么有力的保障,巴特威尔打开了这个门。

看到了他讨厌的那个雌性。

他讨厌这个雌虫,因为这个雌虫被精心照料的样子,因为这个房间的床榻并无锁链,因为这样这个房间与他的房间不同的氛围。

雄虫经过的地方,会留有一些痕迹,他们待过的房间更是。气息会随着雄虫的情绪影响而变化,成为影响雌虫的氛围。雌虫,很懂得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