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寒钰走进了,端起雌虫的下颚观看这种疲倦又兴奋的脸。
他知道这个兴奋从哪里来,从某一天开始,只要他在,斯恩就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然而越来越明显。
胥寒钰把手心的下颚放了回去。
立柱的原因奴隶只能选择靠近立柱以它的摩擦力为自己分担压力,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立柱就会开始下一波的搞怪,而如果离开,疲软的双腿怕难以继续支撑,一次滑落就会让插入肠道的肛勾成为凶残的刑器。
此时斯恩并没有贴紧柱子,而是保持了一定距离,被放开后低着头用额头抵住柱子,稍稍分担保持姿势的难度,难受地喘息着。
他不敢贴上去,因为他知道下一波的惩处即将到来。
“唔……哈啊……唔--”
变得滚烫的柱子逼出雌虫难受的声音,但大概是胥寒钰在身边的原因,斯恩的声音显得压抑和委婉,似乎不想被胥寒钰听见自己肆无忌惮地叫嚷。
但他的身体反应却难以压制,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逃离,手脚上的绳索都被拉扯到极限绷紧。
“哈啊……啊啊啊啊啊”
他此时是碰不得热的。
胥寒钰给他的药让他碰不得热。
热度从被束缚在火烫的珠子上的手脚处传来,捆绑在上面的奴隶宁可用肠道给钢勾拉扯的惩罚换取一些腿部的分离也想要减轻一点这样的惩处。
热量通过接触点传到他的身上,体内的药剂发挥作用,斯恩的全身都变得通红,仿佛被蒸熟的虾,面色却嫩得像是刚从蒸拿房里出来的美人,散发着活力和美色。
他想要主人的触碰,想要主人的爱抚。但当然他得不到。
他的主人站在他旁边淡淡地看着斯恩的反应。
36小时了。
要是人类,以斯恩的体态能支撑到这个时长几乎是不可能的。不愧是虫族吗。
不过虫族也差不多了。
胥寒钰看着柱子一点点加热,奴隶身上的药效一点点发挥作用,直到这轮的惩处结束。
雄虫划了下指尖,仿佛被雌虫怀抱着的立柱就抽离而去。
斯恩几乎是瞬间趴倒在地。
只是吊着他的肛勾还在拉扯,将他吊起,脖颈上的绳索也逼迫他保持。没有了柱子,这些动作都变得过于艰难。
“唔--”
雌虫的手指蜷缩起来,却按不到东西,只能努力用腿蹬地抬高屁股,免离被钢勾勾破肠道的惨剧或者沦落到用柔软的肠道支撑全身重量。
此时的斯恩像是被烹饪好的菜肴,就等享用,胥寒钰却退了开去,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另一个房间,安静待在房间里的雅精神域被牵扯,回应召唤离开了房间。
室内热腾腾的,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刑具还是因为雌虫身上散发的温度。但当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温度似乎霎时间低了很多。
低到满面通红的雌虫脸色瞬间苍白。
“主人……”雌虫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眼神近乎动荡地看着房中的雄虫。
而雄虫没有看他,只是勾了食指,打开了房门。
门口穿着华丽的雌虫露出了身型。
和浑身赤裸身上满是痛苦的汗液的斯恩不同,门口的雌虫穿着各种宝石串成的衣服,薄纱轻拢,若隐如现。同样是家虫,向来作为宠物的雅一头水蓝色天然发光的发比斯恩要美丽很多。
他本身就是极有色相的虫种。
雅似乎已经习惯了胥寒钰这样的作为,只是稍稍担忧地看了眼被捆绑着吊起的雌虫,便走到了胥寒钰身边。
雄虫温柔地抚摸雅的发,好像只是和他讨论一件饰品一样地问:“觉得如何?”
相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