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是不会管温火的,但可能是跟温火的话题没聊完,他突然想带她一块儿了:“走吧一起,我问问粟和现在有空没,咱们组个局。”
温火皱眉。
程措还说:“正好你们认识,说不定跟你聊两句,对他的病情有所改善呢?”
温火没话要聊:“这是你的工作,你不能让我给你做。”
“我少给你干活了?我还帮你瞒着我表哥你拿他当工具人呢,你帮我聊个患者还觉得亏了?”
他这么一说,温火没话说了。
就这样,温火答应了去程措的局,到场看到他部分同学,还有粟和。
温火好久没见到粟和了,看到他那张脸,她还有一点类似于慌张的情绪产生。为了不让自己一贯没有破绽的神情出现裂痕,她站得很远,尽量不跟他正面对上,可他却一眼就锁定了她的位置。
程措看粟和从进门眼就没离开过温火,眉梢若有似无地挑起,展开一副看戏的姿态。
旁边的女同学是国家一级运动员,练体操的,退役后在做舞蹈老师,气质上她称第二,在场人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她跟程措一直保持联系,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暧昧,有往其他关系发展的可能,是她曾为了拿到沈诚的课表,请程措吃了一个学期的菠萝包。
后来交易变交情,两个人成了要好的朋友,有事没事都会聚上一聚,聊聊现状,互损两句。
当然,她主要的目的还是打听沈诚的近况。
毕竟是年少时的欢喜,尤其还是从没得到过的,就没那么容易忘记。
朱砂痣,白月光,没有得到的都是最好的,甭管岁月更迭,时光被消掉了多少厚度,爱而不得的人都会被裹上几层滤镜,封存在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