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带着点的处女血也被她流出的水液染得渐渐没了踪迹,只能看出阴唇附近的红。

“啊……”林清晩只觉得身体自下而上蔓延着舒适感,可隐隐又觉得小穴有些疼。

这次奚玄良入得又深又重,像是刻意而为下下重重地插着那嫩小的穴,直到把她肏软。

林清晩被他弄得渐渐有些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股股的花液涌出被他顶得从穴口溢了出去。

她的脑子隐隐有些发懵,她看着自己的乳肉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把玩,渐渐的眼圈发红。

她低喘着,急促的呼吸着,嘴唇微张,咬得唇瓣发白后又松开,她的嗓音如同化了春水:“轻……轻点……啊……奚,奚玄良……好涨……别……啊!”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渐渐在他的肏弄下变了调。

少女的求饶好似夹杂着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如此便不叫求饶,而是无形的种求欢。,老阿,]姨追更整,理

她不是嘴硬吗,每次求他倒是痛快。

他看着她这副被人欺负的模样不禁眸色深。

他忽地压下身来,腰身将她的大腿彻底分开,私处紧紧与她相贴大开大合的尽根顶入,粗长的硬物将她粉嫩湿热的肉穴全然填满,扩张到最大。

攻势突然变得越发猛烈,相连处黏腻的水渍声也传了出来,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声音。

林清晩直被他顶得身子酸软乏力,任他撞得如同快要散了般,她的大脑时不时空白,嘴里的呻吟声高过声。

奚玄良捻揉着她发硬的乳珠,每揉下便将她的穴肏开次,他附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耳侧。

他的气息也与平日不太样,有些喘,但远比她的更沉稳,他说:“阿晚,不妨再叫大点声,我喜欢听。”

瞬间她陡然清醒瞬,然下秒身下被他顶得发麻,脑子又陷入瞬间的空白。

“啊……啊!”她死死攥着手,小穴被次次贯穿的感觉尤为明显,刺激波波袭来,她没忍住再次哆嗦着泄出大股春水。

她余韵未尽,奚玄良却加快了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抽送着,裹着她的水次次深捣进去,水免不了溅在被褥上。

她难得还有几分清明,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忍了许久,可他还没好。

她欲哭无泪,快忍不住的时候叫出了声,她的声音慌乱无措:“太快了……不行……奚玄良……我好奇怪……嗯啊!”

奚玄良的呼吸沉重,小腹肌肉紧绷,连着在她的身体里面肏了许久方才记顶入深处,龟头抵着痉挛的穴肉,释放出大股滚烫的浓精。

林清晩满头大汗急促喘息着,平坦的小腹收缩不停,穴肉止不住的抽搐,被他烫得紧紧绞缩含着他的硬物。

方才奚玄良肏得太狠,她生怕叫得太大声,索性张嘴便咬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手臂上。

是奚玄良的手臂,他俯身摁着她的手腕时,他的手臂就在她眼前,偏头就能咬住。

他弄得狠她就咬得狠,声音全都化为闷响堵在口中。

此刻她脱力的松了口,其中血腥味弥漫,看见他的手臂上被她咬破了口,有血渗出来,他像是不知道疼样。

奚玄良不急着将东西抽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埋头含住她饱满的玉乳,乳珠被他卷入口绕圈挑逗。

“嗯……”

下面还被他撑得像是再难合上般,上面又被他含吮起来。

她咬了咬唇开口:“谁让你弄进去的……”

闻言,奚玄良松了口抬眸看她,他的目光微凉,似笑非笑:“怕什么,若是有了岂不更好?”

林清晩只想做了任务回家,若是真有了,那很麻烦……

她只是固执地说:“不准再弄进去。”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