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体内占据席之地。
穴口蓦地被什么东西撑开,像是生生卡了东西进去要把她撑裂开样,她额头不免出了层薄汗,死咬着唇不出声。
她的甬道内润滑度不够,进入艰难,比起她,奚玄良也没好多少。
硬物方才进去个顶端就像有无数张柔软的唇吮吸起来,咬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身下隐隐涨疼,他用力掐着她大腿上的肉再度往里面顶压进去,硬物破开层层的肉褶被她含得更紧了些。
奚玄良吸了口气,眼底的欲望翻涌着。
他还从未进过女子的身体,这还是第次,不成想里面竟紧成这样,吸得他头皮发麻。
林清晩却是眼红湿润,她的呼吸沉沉的,她不敢胡乱动弹,语气都透着几分害怕,她轻声道:“好疼……进不去……奚玄良,不做了好不好?”
饶是她活到现在也从未真的经历过这种事,最逾矩的也无非是年前被他用手弄了番,此刻更遑论被男人的性器生生插入体内。
以前在自己的世界她也不是没听人说起过,有的人说不疼的,还有人说进去也挺容易的,说很舒服之类的。
可是怎么到她这儿就完全变了,明明很难进去,明明就好疼……
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快要被他涨到麻木,身体要被他活活撕裂样。
叫大点声,我喜欢听(h)
奚玄良并未急着回答她的话,而是用行动来证明。
东西已然进了个开头,哪里是她说不要就不要的。
顶端的龟头压着她柔软的肉点点推进,黏腻的湿滑越来越多,直到敏感的觉察到层屏障。
与此同时,林清晩陷入了种紧张的状态中,她疼得直皱眉,这种疼和系统的惩罚比起来要差许多,可是这种感觉却又极为不同。
花穴中带着温度,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
下面就这么被他填满穴口,穴肉翕合间不停缠着他,她想要驱赶那种异物入体被撑满的感觉,可又不得不适应穴口被撑到根本无法闭合的感觉。
奚玄良忍得有些难受,但又清晰感觉到她的那层膜,他只要用力往里面去便能要了她的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