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强烈的窒息感猛然袭来,林清晩的胸膛剧烈起伏,她拍打着裴砚的手,“不跑……我……不跑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轻了,她小心翼翼看了眼裴砚,不看还好,这看就发现不对劲了。

裴砚此刻的眼神冰冷骇人,但依稀能看清眼底时而闪过的挣扎,他手上的动作从慢慢的迟疑转而彻底松开。

林清晩的脖子也解放了。

她喘了几口气,盯着裴砚试探性轻唤:“奚……奚玄良?”

瞬间,裴砚整个人僵住,他瞳孔缩,转而眯眼朝她看来,他皱眉冷声道:“是你?”

林清晩讪讪的笑,边悄摸着把衣裳挪过来点,她说:“绝非我本意!”

她说的是辛雪做过的所有。

奚玄良目光淡淡的瞥见她的小动作,她牵动着衣裳遮掩裸露的身体,却没留意到自己白嫩的乳肉没有遮好从肚兜下印入了他的眼。

若隐若现,欲露不露,无形中的暧昧牵扯,像是种暗示。

他抬眸不再去看,可目光又略过微微泛红的脖颈落在了红润饱满的红唇上,唇瓣破了道口,是被他咬破的。

林清晩的眼睛无处安放,毕竟自己就这么被人看光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本来就是下意识的动作,可做了之后如点火般,碰了下便收手。

她说:“奚玄良,你都清醒了,就别看了呗……”

奚玄良似笑非笑看了眼她胸口的地方,他反问:“师姐是觉得你这半大的身材有什么可看的么?”

林清晩顿时就来气了,他居然说她小!

然而就在此时,林清晩还想要说点什么,结果身体再次不受控制,手快速的拔下头顶的木簪就要刺进脖颈大动脉。

奚玄良手上动作远比脑子更快,把抓住少女的手腕,他的力气之大捏得林清晩骨头生疼。

这就像是突然的鬼附身样,僵持了会儿之后林清晩渐渐恢复了掌控权,木簪落在床榻,她彻底松了口气对上奚玄良幽深冷戾的目光。

看了这么几秒,她方才后知后觉,“你,你回来了?”

变回来了……

奚玄良的脸,那张异常熟悉的脸。

奚玄良不再看她,径直翻身坐起,把衣裳随手扔在她身上,“穿好。”

林清晩算弄明白了,想来刚刚那只是辛雪的意念残余,百年前她应当是真的在裴砚的床上自尽了,辛雪死后裴砚心死,所以奚玄良挣脱了束缚。

想到这里林清晩就阵后怕,若不是刚刚奚玄良拦着,她就小命不保了。

所以阵法现在对他们是没用的,奚玄良的意志力远大过裴砚,所以他彻底在那瞬间摆脱了,如果他没有找准时机摆脱的话就会等到魔族和道宗开战。

到时他将以命献祭,成为伏魔阵的员。

我胸口有点疼

奚玄良可不是裴砚,他总是阴晴不定的,现如今她没了丹更要小心,不过说起来……他好像刚刚又救了她次?

所以应该是不会害她。

穿好衣服后,林清晩来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她小口地喝:“我们既然已经冲破了束缚活下来了,为什么还出不去?”

“天残晶。”少年淡淡吐出个字,眸光暗沉,似乎正酝酿着什么。

林清晩喃喃重复遍,目光也不自觉的飘在奚玄良的胸口。长<腿〉老〃阿﹑姨证理,

也对……裴砚以天残晶和自己的生命献祭,那么天残晶自然是必须留在此地的。

林清晩寻思着会不会奚玄良是想私吞,忍不住抬眸看他。

然而,道微光映入眼,他的掌心浮现了颗珠子,说是珠子又不太像,反而似石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