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铺开了血花。

摔在地上的时候她疼得头脑发懵,以至于都不曾留意对方收剑离开道宗的身影。

“清晚!”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凌息尘的。

脑海里不停的警报声终于消停了。

似乎有风穿透她,把她的伤口吹得很疼,很痛苦。

她强撑着睁眼,眼珠子微动,视线里出现了两条修长的腿,正徐徐朝她走来。

随后那人半蹲了下来,半垂眼皮,目光沉静的盯着她,他说:“还不曾听说过,林师姐如此重情。”

至于重的什么情,就另当别论了。

林清晩都快疼死了,伤不致命,可痛会让人神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