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陈,早已训教颇乖的无极门弟子各个都乖乖朝着余不泊行礼:“恭贺余师兄”
今日毕竟是余不泊少有露面的机会,楚难也不会在对方的祝宴上做出什么乖张的行为来,一些人私下里收拾也无妨。主要是余不泊的修为提升如今比起剧情之中要顺遂快速许多,楚难也不知原本在余不泊分神期后才会出现的角色是否会出现在这次祝宴上。
他大致看了一眼到场的人,一眼就瞧见了涂锲。如他这样的角色总会异常显眼,无论是样貌还是着装打扮。对方直愣愣地瞧着余不泊,看样子是被迷得够呛。这也是难怪,毕竟自打楚难入门以来,余不泊便再没有出过无极门,总在屋内闭关,自不会再有与涂锲碰着面的机会。这久别重逢,难保不会令对方生出什么歪心思来。
再一个就是清羽剑一派其中领头的大弟子宋歌,其气质清冽样貌隽秀,看着属实道貌岸然的一人,但在剧情中却是与涂锲狼狈为奸同流合污的做派。另一边则是陈舒炔,与涂家齐名,只是一方善火,一方则善水,涂陈两家也确是水火不容。
与华贵作风的涂锲不同,陈舒炔便是胜在那张脸上,分明是水系灵根,但他偏偏生了张雌雄难辨的脸,美则美矣可却也少几分男子气,总会被错认成姑娘家,因此便负气将前襟大敞,显出几分慵懒妖气。
涂锲、宋歌、陈舒炔与无极门中以公谋私的掌门乔绰在剧情之中便是里应外合将余不泊生生拽下神坛的四人,确实是都到齐了。楚难收回视线,温声与余不泊说话,“师尊可是不太适应?”余不泊的模样看起来远没有与他相处时那般放松,即便差异细微,但楚难毕竟与之朝夕相处,自然有所察觉。“若是师尊想早些回去休息也无妨,徒弟都会处理。”
对待所有的任务,楚难都像是在浇灌一株难养的花,凡事都以其为重。楚难不希望任何小事影响到余不泊修炼的心境,以此耽误任务的进度。
余不泊也确有此意,他并不爱热闹,反而觉得因自己境界突破设宴有些过于大张旗鼓。楚难提出后余不泊自然不会不答应,“那就有劳阿难了。”若放在以前,余不泊都不会料到会有这般时日,“你也早些回来。”
“谨遵师命。”楚难朝着余不泊微微低头,很是温驯。只是这一幕更令周遭的无极门弟子颇不知如何反应,那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一个个都只能生硬地别开视线去。
余不泊这个主角的立场,自然引起不少人的反对。他们或多或少都是为与余不泊结识来的,如今人一走,那就相当于直接赔进去一套赠礼,哪能罢休。这些别派人哪知,余不泊这才刚离开,先前沉敛的楚难便立刻变了样。“师尊不喜吵闹,尔等最好都好好管着嗓门。”他眉宇微微下压,便显出几分昭彰的凶性来。
他这样一个小辈,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毫无敬重可言的。可不等几位门派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发作,却是见楚难直接便抽出挎在腰后的鸳鸯刀来,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就要动手的架势。更为蹊跷的,是无极门弟子繁多,竟没一个上前阻拦的,大多错开视线去,好似任由楚难放肆胡闹一样。
能混到稍有些地位的,又有哪个不是有眼力见的,很快就意识到楚难怕不是个好相与的。可他们能瞧出来,不代表那些锦衣玉食被捧着长大的大家公子会想得明白。很快,便有人抬高声音问道:“我们可都是为了不泊而来,你又有何资格在这儿颐指气使?”这出头鸟便是涂锲。
他依旧披着那件绒领的裘狐袍,这会儿打量楚难的眼神不可谓不尖锐。
与他们这些角色相比,楚难如今的修为还不够看,只是越级的架打得多了,他也知道这些修仙的大多都爱拼术法,一旦遭近了身,很多反应就会大打折扣。当初涂锲也是如此,被个小乞丐差些敲破脑袋。楚难不介意将这事拿出来当众抖一抖,便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