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3)

第04章

“不泊,这小乞丐不对劲。”涂锲率先开口说道,“让为兄来解决”他话音还未落,那小乞丐就从原地凭空消失,是谁动的手涂锲自然能轻易察觉。“不泊?!”涂锲难得对着余不泊咬起牙来。似是惊愕。

楚难眼前一花便换了位置,刚巧落在余不泊身侧。

见是余不泊来了,楚难便不再吭声,好似之前张狂戳人眼珠子断人手腕的不是他一般。

余不泊自知是插手他人因果,因此难得对涂锲主动开口道:“权当余某欠你一份因果。”他抬手行了一礼,便带着小乞丐转瞬没了踪影,着实让留在原地的涂锲气闷语噎。毕竟余不泊修为起码高出涂锲一阶,即便是涂锲想寻也无从寻起,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倒是怎么看都是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小命的楚难倒是心不慌气不乱的,毕竟这段时间的事彼此都心知肚明,无甚拆穿戳破的尴尬。余不泊微微顿住,从乾坤袋中将今日份的肉馅饼取了出来,如初见时那般递到楚难手上。楚难心道这玩意儿都快吃吐了,可面上还是乖乖接过饼吃起来。

“你如此行事,将来恐有劫难。”余不泊张口说道。

楚难这一会儿已经囫囵吃下了个饼,张口道:“先生您心善,不与他计较,但我就是个小乞丐,死了便死了,还不如为先生做些事。”他说得理直气壮无甚可指摘的,更何况余不泊这么个平日里便寡言少语的性子,自然说不出什么劝服的话来。

结果确实如楚难所料,余不泊酝酿半天,到最后也只是干巴巴的一句:“如此不对。”

这连傻子都说服不了。楚难咀嚼着馅饼,对余不泊摆出一脸茫然的表情,像在询问这么做哪里不对。余不泊虽天赋异禀,但却并不是个善言辞的性子,被小乞丐这般瞧着,他也不知该如何说。索性余不泊知道谁能将这因果与小乞丐说清楚。在思虑片刻过后,余不泊还是问出了口:“你可愿入道?”

咽下最后一口馅饼,楚难暗道顺利,他认认真真问:“随先生入道?”出于考量,楚难得跟在余不泊身边才能及时杜绝对方身边那些麻烦事。若是入了门却见不着余不泊,那只白瞎了他如今这番工夫。不等余不泊回答,楚难便将满手的油花随意往衣服上一抹,道:“我随先生入道!”

余不泊显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这事俨然便定下了,只是镇上该处理完的事情还是得处理。“你可有名讳?”余不泊在回去的路上才想起来问。

“楚难。”走在余不泊身侧的楚难答道:“灾难的难。”他这名时常有人念错,在过去的任务中许多人都会同他说这名字不顺,大多都以困难的难作谐音,说是听起来至少饶有一线生机。但至少放在当下,这名字就很是契合楚难当下的乞丐身份。

“你可知难这字并不只有一种解法。”余不泊在沉默须臾后说道。楚难看向对方,只听余不泊娓娓道出:“一为为难,二为灾难,三与傩同解。”前两者在平日常见,楚难也听过,但傩字并不怎用,他也没研究过其中含义。余不泊似知道这对楚难而言并不太能理解,因此很快解释道:“傩字在过去是用作驱除疫鬼祭祀的词,也取趋吉避凶之意。说来也与道有缘。”

“你的名有三解,何不理解为你的父母望你自择前程呢?”

余不泊这种说辞楚难也听得稀奇,他颇捧场地笑道:“先生说得对。”管他三七二十一,楚难实际并不在意自己名字有什么解法,但也不想扰了余不泊这难得的兴致。“先生想怎么唤我都可以。”余不泊神情淡淡,对此只点了点头。

镇上的风波在余不泊调查完全后很快便解决了。起因是山上的黄鼠狼成了精,在逮鸡吃的时候被主人家撞见,一时惊惶下做出攻击的行径来,没成想沾上血之后反倒贪恋起人味儿来,之后便开始捉人供食。比起人而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