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模样略感疑惑。“阿难……”他唤道,在此时却是莫名想起白日屋内楚难与那陌生弟子的相谈甚欢。近来楚难在他面前似乎甚少笑了,“阿难,你究竟怎的了?”余不泊忍不住问道。“怎与过去不一样呢?”他攥住了楚难的手臂,似是探究般的打量。
楚难也不介意在此时将话说得清楚些。“师尊,当初我见涂锲对你欲行不轨,正因报恩之心才始终不离师尊周围,怕叫那些下三滥之徒污了您眼。”他顿了一顿,接着道:“但如今……弟子无甚好担心的,您已身为掌门,自然是不能再和先前那般不知礼数的相处。”他说罢,却是不见余不泊反应,等楚难有所警觉之际,余不泊的灵力已是将近充满整个屋子。
“好好好,阿难说什么便是什么。”余不泊微微施力,将神情愕然的楚难拽近,倒是不见丁点对其回答的在意。“阿难试一试?当师尊的炉鼎,”余不泊忆起先前楚难主动递上胸肉给他摸的情景,便哄道:“阿难会舒服的。”
楚难心口一跳,几乎快忍不住骂余不泊一句疯子了。
第23章
炉鼎相当于承载灵力的器皿,愿意放多少都是看其主人的意愿。挑选有根骨但未修炼的普通人便是因为若没有一点资质身体之中充斥灵力就如嚼多了千年老参怕是会虚不受补,而若是已修炼的人遭转化成炉鼎,则是需要将其本身灵根毁去,这才能成为吸收主人灵力的空壳。为了防止存在自主意识的炉鼎逃跑或反抗,一般其主都会在炉鼎身上留下灵力烙印,届时惩戒或是控制都方便许多。
一旦被种下烙印,炉鼎就将完完全全被剥夺人格,成为某个人的附庸。体内的灵力想要动用必定需要通过其主的允许,生理亦或者是心理上都会渐渐臣服,简直就是被迫斯德哥尔摩,楚难光是想想都近乎快发噩梦了,谁能想到余不泊会提出这种泯灭人性的建议来?
这几日楚难都被迫泡在对方的灵力之中,身体之中的灵脉更是恍若濒临破碎似的不断产生刺疼的症状。正是因楚难长时间处在余不泊灵力下的缘故,只可惜楚难躲都躲不开余不泊。“师尊、不行的!弟子好难受、您放过弟子吧?求您了……求您……”楚难躺在榻上,整个人因着余不泊灵力的浸泡而冷汗津津,分明没有窒息可大脑却仿佛出现缺氧症状一样,令楚难手脚发凉不说,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余不泊则坐在床边,他见楚难的模样虽有几分疼惜,但却并无收敛灵力的意思。楚难被术法束缚,没多久胸前衣襟便被汗打湿一块,“好阿难,再忍忍。”余不泊伸手将楚难的衣衫拂开些许,希望对方能因此缓过劲儿来。松散的衣襟很快便渐渐朝两旁滑落,露出楚难剧烈起伏的胸腹。那横陈的伤疤仿佛都染上一层殷红,愈发显得支离破碎似的残败。
他的颈边缠着遭汗打湿的头发,神情更是苦痛难忍一般。“师尊、师尊!”楚难只能感觉到余不泊一下下地用手在他胸前的伤痕上摩挲,而这仿佛唤起了楚难的幻痛,令他止不住喘息声渐重,隐隐打颤。“余不泊、住手唔、停啊!”他气恼之下直呼其本名,却是被其往乳 尖上拧了一下。
“直呼师尊名讳,乃大不敬。”余不泊见楚难难受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太开,便也没有在着当下施加过多惩戒,甚至还放轻了动作,如同抚猫一般一下接着一下地揉过楚难的肚子。这点苦楚难若是熬过去了,那便是能常伴他左右。余不泊不会在这上头心软,待楚难的身子养成了炉鼎,他便多喂其些精元补一补便是。
他垂眸瞧着脱力一般的楚难,对方的肚腹起伏急促,连同那对胸 乳也跟着颤。余不泊的手沿着楚难的肚子往下摸,缓缓握着楚难的阴 茎搓揉起来,权当抚慰对方如今的难受劲儿。这无疑是把楚难架在火上烤,他的灵脉刺痛感更甚,可在余不泊的灵力之下 阴 茎却安安心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