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该多恨我?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浑身冰凉。

我哥还想阻拦我:“安安,你别去,他现在恨你,我怕他会伤害你。”

我冲他笑得讽刺:“如果我真的害死了他的母亲,你觉得我能躲到哪里去?”

“可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事先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他母亲的肾.源。”

“是啊,所以我得赶紧向他解释,不是么?”

我哥张了张嘴,却终是什么也没再说。

我在路上又给贺知州打了几个电话,可他依旧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