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我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劲瘦的腰,喃喃道,“也就分别七天而已,怎么会见不到呢?

而且我们隔得又不远,闲暇时还可以通电话。

所以贺知州,你怎么会有那种不安啊。”

“不知道。”贺知州闷闷地说,“可能是你以前老是悄悄逃跑,把我给搞怕了。”

“不会了!”我冲他认真地保证,“以后我都不会逃跑,以后,唐安然永远都不会离开贺知州。”

贺知州这才笑了笑,眼里的伤感和不安散去了些。

他拉了拉我脖颈的围巾,说:“上去吧,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