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也就由着人胡乱来了。
他进隋唐办公室的时候,隋唐人不在,估摸着不是在录音室就是在会议室。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后隋唐才回来,说是前面开会的时候乐队和经纪团队吵起来了,调解了半天。
“辛苦我们隋总了。”姚星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
“见多了,不辛苦。”隋唐抱住他,凑近人的耳边低语,“但下面好几天没人疼了,是有点辛苦……姐姐,想你疼疼我。”
隋唐一开口总是正经不了几秒,姚星澜哑然失笑,抬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口:“那你得讨好我,把我哄高兴了,我就疼疼你。”
他把姚星澜抱到沙发上,脱下了长裤,打开了男人的双腿。在热吻过后,他低头含住了姚星澜硬挺的性器,帮“姐姐”口交,直到“姐姐”射进他的嘴里,随后又舔弄那处好几天没碰到的后穴,舔到姚星澜爽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
“姐姐喜欢吗?舒服吗?”他一边用手指替姚星澜扩张,一边沉声问道。
“嗯……”姚星澜搂着他的脖子,单手抵住自己的嘴,闷哼了一声。体内翻滚的情潮让他的身体都如同波浪般涌动起伏,细腰被隋唐环在手臂里,不安分地扭动着。
“想要的话就给我打开……姐姐,你的公狗想干你了,快点。”隋唐脱掉身上的T恤,倾身含住姚星澜的耳垂,模模糊糊地说。他的性欲全部集中到了下腹,热浪奔流着不断往下冲,却因为被贞操锁扣着,怎么都硬不起来,强烈的欲求让他几乎快要无法忍耐,嗓音都被火燎过似的沙哑。
已经被手指弄得后穴空虚的姚星澜从扔在一边的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急切地替隋唐打开了贞操锁。锁套摘下的那一刻,隋唐抵着他的额头重重喘出一口气,然后抓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下体。男人的解脱般痛快又低沉的呻吟和喘息从耳朵钻入他全身的感官,仿若无数双手一同抚摸他的神经,让欲望的流水顺着指尖流遍他的身体。
在姚星澜的手中,隋唐很快硬了起来。他急迫地抹上润滑液,多忍耐一秒都受不了似地抓着姚星澜的腿根,有些蛮横地插入那处他朝思暮想的肉穴里。被锁住好几天后,他想要尽情地把反复聚集的、积存多日的欲望统统畅快地倾泻到爱人的身体里。
“套,套没,啊,你没戴!”姚星澜感觉到炙热的性器毫无阻隔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压低了声音去抓已经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开始动起来的男人。
为了方便清理,他们只要是在办公室里做,隋唐都会讲究地戴上套。
“不戴了。姐姐不知道吗,公狗都喜欢圈领地。”隋唐笑得放肆,压着声音说道,“你下面这个地方,是我的。我要把这么多天攒的东西全部射在里面,你给我含好了,指不定还能怀上我的孩子。”
“隋唐!”姚星澜急得一口他的肩膀上。
“澜姐好凶啊……”隋唐抓着姚星澜的黑发,把人死死摁在沙发上,动作越发凶悍粗暴起来,“不想怀?不想怀也简单,我把你操到流产好不好?”
姚星澜被猛然间变得暴烈的抽插刺激得话都说不出来,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他妈……少,少犯病,嗯,隋唐!慢,慢点,啊!”
越是被骂被咬,隋唐越是凶性大发,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把姚星澜干得高潮了好几次。射出来的时候,他在发泄性欲后的极致舒爽中紧紧抱住身下剧烈喘息颤抖的男人,不断地亲吻姚星澜的脸和眼睛。姚星澜都能感觉到他射了很多。
日暮透过白色的纱帘温柔地打在两人相拥的身躯上,四目相对的视线里有淡金色的暖光缠绵地流动着,好像是眼中的爱火相撞摩擦出的火星子,柔柔地四散在两人湿热的肌肤之间,他们轻轻地喘息在彼此的情欲中。
“澜澜……”隋唐低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