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肩膀,牙齿透过衣服刺穿肉体,鲜血流出。
咬人的是他,哭着呜咽的也是他:“该死的,该死的雌虫,我还没嫌弃你,你居然敢嫌弃我呜呜呜......我不准!”
李云中轻叹:“没嫌弃你,单纯的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江白秋追咬,整个虫都攀在雌虫身上,咬了一口又一口的血印。
哭笑不得,李云中抱住跳上来的雄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啊!”江白秋脑子一片空白,好几秒才理解雌虫的话,他愕然:“你,你,你是雌虫啊!”
“对,我是雌虫。”李云中话锋一转:“但,和我在床上是肏虫的那一方没影响。”
“你有的我也有,凭什么我不能肏别的虫?”
江白秋有些接受不能,不太能想象:“怎么可能,雌虫生来.....雌虫.....你是骗我的!”
二十多年的教育,只有雄虫上雌虫,从来没有雌虫上雄虫的。
认定李云中是为了逃走而撒谎,江白秋狂躁了。
“哈,骗子,这么拙劣的话也说得出口,你当我稀罕你?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