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小道士有捉妖本事,特意来请你进府一观。”
游东君沉默不语。
宝扇腰肢款款地走来,将新泡的茶水,放在游东君面前。
“道长。”
不待宝扇将茶水放到桌上,游东君便伸手接过。
忽地,凉风吹进屋内,宝扇轻声咳嗽两声,她以帕掩唇,面色发白。
谭母的视线,这才从游东君身上,转移到宝扇这里。
谭母看宝扇身姿柔弱,脸颊虽然擦了脂粉。但仍旧有一丝病气在,想来是害了寒症,刚好不久。
谭母目光如炬,看出宝扇和游东君关系匪浅,她转身叮嘱小厮。
不过片刻,小厮便将打听来的消息,传到谭母耳中。
谭母看着宝扇的视线,顿时柔和了几分,她温声说道:“这位姑娘,瞧着身子有恙。”
听到谭母与自己交谈,宝扇下意识地往游东君身旁靠近,怯声回道:“小病罢了。”
谭母便道,她家中有治疗咳症的妙药,不如取来赠给宝扇。宝扇柔声婉拒:“我这咳症,不是前些时日,害了寒症才落下来的。
若只是寒症,用些草药,或饮些枇杷雪梨羹,便能大好。
只大夫所说,是我身子虚弱,才长久不好,仔细养着便是。便不劳这位……夫人赠药,便是用在我身上,也是无用的。”
宝扇不想打扰游东君和谭母的商议,只草草地拒绝了谭母,便柔声告辞。
临走时,宝扇突然俯下身子,柔荑贴上游东君的道袍,将那枚松动不堪的系扣取下,握在手中。
她轻声低语:“道长待会儿,记得将道袍换下,我将系扣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