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都将宝扇融化成水,身上再无力气。

如此这般,褚伯玉却尚且怀疑不够,要彰显男儿风范,这让柔弱的宝扇,怎么能支撑的住。

且褚伯玉掌控着宝扇,嘴上仍旧是一副冷硬模样,倒好似不是他主动亲吻,而是宝扇蓄意诱之。

褚伯玉此时紧绷的情态,像极了帝王被诱,不情不愿,但无可奈何地要宠幸的模样。

沉闷的声音响起:“你是朕的,日后不许同褚时亲近。褚时好也罢,坏也罢,都与你我无关。

宝扇,你只需记得,你的夫君是我,而我的妻子是你。

这便够了,莫要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褚伯玉语带警告,但看到宝扇双眸水润,脸颊绯红的模样,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况且,褚时除了王爷的虚名,什么都没有。他养护不了你……”

宝扇嗔怨地看了褚伯玉一眼,声音柔柔:“陛下……你冤枉我……我何曾有过什么其他心思……”

褚伯玉却是不肯将钟太后所言,尽数告诉宝扇。

至于他盛怒之下,掐死一个多嘴多舌的小太监,褚伯玉更加不想让宝扇知道。

于是,褚伯玉只能用其他方式,转移宝扇的注意力。

比如,纱幔上摇晃重叠的银珠。

宝扇醒来时,看到的便是银花关切的目光。

不怪银花挂念宝扇,毕竟昨夜褚伯玉来时,本就已经快要二更天了。

芷兰殿中的烛光,到了三更天就已经熄灭。但殿内的动静,却没有停歇的打算。银花候在殿外,本要守夜,但看着漆黑的夜色,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听到叫水的声音,银花才睁开双眸。只是入眼看到的,不是漆黑一片,而是缓缓浮现的红日。

银花替宝扇擦拭时,其他宫女都是羞红了脸颊,不敢细看。

银花却抚摸着斑驳的痕迹,只觉得心疼。

特别是宝扇纤细手腕上的红痕,在她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骇人。

银花轻轻揉捏,那红痕丁点没有消散。

反而惹得睡梦中的宝扇,轻声呼唤出声。

“好痛……”

更让银花心冷的是,褚伯玉离开时的态度。

褚伯玉眉眼发冷,全然没有过去温和的模样。

对于宝扇身上的痕迹,褚伯玉只是看了一瞬,便抬脚离开。

竟然是一句关怀安慰的话语,都未曾留下。

虽然不久后,在褚伯玉身旁伺候的大太监,送来了满满一托盘的消瘀化肿的药膏,这也并没有让银花改观多少。

见宝扇身子酸涩,轻嘤出声,银花取来金丝软枕,垫在宝扇的腰肢下。

宝扇扶着银花的手掌,声音发软:“银花,我好渴。”

银花心道,怎么能不渴,断断续续地唤了一整夜……

银花忙命宫人取来茶水,递至宝扇唇边。

宝扇小口抿着,直到唇瓣水润,才堪堪停下。她抬眸觑着银花,犹豫着开口:“银花,可是有人惹你生气了?怎么眉毛皱成一团了。”

银花愤愤开口道:“陛……无事,一些小事罢了,不必你烦恼。”

银花想着,若是宝扇知道褚伯玉这般无情,不知道要如何黯然神伤呢。如此一来,她还是不说了。

宝扇轻声应好,便这般轻易地被银花糊弄了过去。

大太监站在恭王府中,宣读完旨意后,便静立在一旁。

褚时穿着便服,因为身在自己的王府,他着装随意,面上一片平静。

褚时听罢旨意后温声开口,让大太监稍作等候,他去换件衣裳。

待褚时离开后,恭王府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