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扇双眸茫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能温顺地窝在乌黎怀中,两人之间,仅仅隔着质地粗糙单薄的衣裙。

美人粉面娇唇,体香馥郁淡雅,如同空谷幽兰般,柔弱地依偎在自己怀里。

任凭是心性坚定,如同柳下惠者,此情此景,也难免心猿意马。

乌黎听闻,女儿家浑身都是香的,从头到脚,连纤细柔软的青丝,都带着醉人的香气。

散乱的发丝,紧贴在宝扇的脸颊,其中一缕青丝,覆着在宝扇的唇瓣之上。

唇形流畅,唇边微微上扬,仿佛在轻柔地吻着乌发青丝。

乌黎扬起手臂,牵动锁链发出沉闷的响声。

听到声音的宝扇,颤着身子向后退去。

直到柔背与乌黎的胸膛紧密相合,再无缝隙。

乌黎目光沉沉,盯着那一缕作乱的发丝,眸子中闪过犹豫。

但终究是伸出手掌,将宝扇唇边的发丝撩开。

察觉到乌黎的动作,宝扇眼睫轻垂,水眸微闪,似是有心,又像是无意之举。

宝扇轻轻转身,饱满柔软的朱唇,便轻轻地蹭过乌黎的手背。

如同浩瀚无垠的草原中,突然洒下一粒火种。

虽然只是星星点点的光芒,却足以带动燎原之势。

乌黎原本准备收回的手掌,瞬间僵硬在原地。

乌黎收拢着宝扇的青丝,沉重的锁链,不时地触碰到宝扇脆弱的脖颈。

宝扇轻咬下唇,柔软的唇瓣,留下贝齿深陷的痕迹。

“乌黎,你在做什么?”

声音如同平常一般娇怯,又夹杂了几分颤意,像是懵懂无知,发出轻声呜咽的小兽,殊不知声音慌乱,越发惹人怜爱。

乌黎将拢好的青丝握在掌心,又突然松开,如同林间瀑布般,鸦羽般的发丝尽数倾泻在乌黎肌肤外露的手臂上,带起酥麻的痒意。

宝扇的耳旁,传来乌黎的轻笑声。

自从见到乌黎以来,宝扇从未见过乌黎的笑,也不曾意识到,这笑声沉闷带着哑意,仿佛潮水退去,撞动岸边的鹅卵石发出的声音。

又像是轻盈的羽毛,拨动着脆弱的耳垂,让其染上绯红的赤色。

乌黎垂首,让自己的发丝,与宝扇柔软的青丝交融在一起。

如墨的漆黑中,分辨不出男子与女子。乌黎一字一句地回答着宝扇的问话。

“做什么……不是让我……学伺候你……”

宝扇面颊羞红,忙解释道:“那是爹爹醉酒,胡乱说的话,当不得真的。”

乌黎坚实有力的手臂,从宝扇纤细的肩膀穿过,轻抚着宝扇的下颌,稍微用力,便迫使怀中的宝扇,正视着自己。

任凭宝扇如何为董一啸解释,那些话语在进入乌黎耳朵前,便变成了清风,吹向四周,落不到乌黎心中。

手下是玉石般的温润触感,乌黎回忆着胡姬取悦旁人的法子

胡姬擅舞,便以热情洋溢的舞乐,取得众人眉目舒展,疲倦尽消。

但乌黎并不精通舞艺,便不能用舞乐讨人欢心。乌黎思绪微转,暗道:胡姬之舞,是为让众人身子舒展,他不用舞蹈,其他法子也能让宝扇身子发软。

异瞳中倒映着一张娇艳欲滴的唇瓣,只是紧紧抿着,瞧起来并不舒展。

乌黎便俯下身子,将朱红唇瓣上的口脂,舔舐的一干二净,尽数吞吃入腹。

乌黎松开柔唇时,只叫宝扇粉面越娇,眼尾带泪,吐息不稳,轻呼声也变得娇柔无比。

宝扇眼眸轻闪,满是谴责地看向乌黎。

但这般的责怪,并不能让男子生出半分愧疚之情。反而会暗自后悔,刚刚还做的不够。口脂褪去,宝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