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将药汤全部灌进腹内。

等喝的一滴不剩,只觉得整张嘴都麻了,如同泡在了黄连水里,又苦又涩。

他虽然是领了张尚的命,给府里递消息。但药也喝了,银钱也给了,张府也不会留他。

伙计两脚刚迈出张府大门,脑海里灵光一闪,一拍脑门,他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那养鸟奴了。

他跑回张府,要去找张尚,说他有重要的事要禀告。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张尚身边的人才开门让他进去。

张尚坐在上位,身上披着一件外衣,眼皮向下拉着,脸上满是困倦,还带着一丝火气。他抬起眼睛盯着伙计,语气阴沉。

“你最好当真是有要事。”

否则,被打扰了休息,他心里正存着火气,一会儿定是要好好发泄。

伙计跪在地上,回话时声音都在发颤。

“张公子,我怀疑府上的养鸟奴是探子,是赈灾使的探子。

当时赈灾使领着他们的士兵来驿站,驿站吩咐我们去给他们送水,我曾见到过他!

如今府上的人却说他是逃难的流民,他必定是撒了谎。

他一个好好的士兵不当,跑来张府做养鸟奴,还是张大人府上的养鸟奴,一定是有所图!”

伙计忍着兴奋说完了这些话。

当初被半威胁半引诱给张尚传话,他心里是有怨恨的。